么?”
江念瑜似是认真地思索了一番,这才道:“我别无所长,便唯有诗词一道能稍微拿得出手,便还是比诗吧。”
江念瑜的言辞很是谦虚,但过分的谦虚,落在人的耳里,就变成了变相的炫耀。
她方才击败了那么多对手,却还说自己别无所长,那那些被她击败的小姐们,岂不是更加上不得台面?
她方才在对诗上赢了陈落雁,且诗词的质量远胜陈落雁,到了她嘴里也变成了稍微能拿得出手,那陈落雁的诗作,那就是完全拿不出手了。
江念瑜的一番自谦,简直是扎了一众闺秀的心,也让原本对她心悦诚服的闺秀们心中生出了一股不适。
这些话落在陈落雁的耳中,就更觉刺耳了,她的脸色也变得更加难看起来。
安若竹听她果然要对诗,心中窃喜,面上却依旧是状似随意地开口,“那不知江小姐这次想选什么主题对诗?”
江念瑜又思考了一番,这才道:“既是花朝节,那便还是以花为题吧,方才与陈小姐的那番比试还有些没尽兴。”
陈落雁闻言面色顿时更加难看了,几乎是瞬间,脸上就已罩上了一抹寒霜。
跟自己的比试还没尽兴,这是什么意思?
她这俨然就是在变相地贬低自己水平不够,轻易就败下阵来,让她明明还有很多诗作都没来得及抒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