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段则行就知道了这其中的窍门。
那人也只是把窍门告诉他,并指点了他一番,之后便全靠他自己反复苦练。
他不记得自己当时究竟练了多久,反正那段时间他练到看到茶水就腮帮子痛。
后来,他终于将这个本事练得炉火纯青了,可他却没有机会在母后的生辰宴上表演。
因为他回到京城没多久就又闯了祸,父皇大怒,直接将他禁足了,他连母后的生辰宴都没机会参加。
前不久,段则行又做了梦,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当初闯的那个祸也并不单纯,是被人故意设计的。
想起那些事,段则行已经不会再像之前那般心绪浮动,面上反而一片冷静淡然。
已经见识过不可思议的事,现在不过就是又多了一桩罢了,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喷茶作画一道,安若竹已经练得小有成效,渐渐便感觉轻松了不少。
反倒是背诗,依旧让她头大。
那些诗的确是非常绝美精妙,让安若竹十分佩服,但精妙是真,佩服是真,背不下来也是真。
也不能说是背不下来,至少当天的检验她是都能对答如流的,但第二天,她就忘得七七八八了。
越到最后,背过的越多,忘得也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