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便是他的亲人,待他亦并非真心。
直到昭天急匆匆寻来,段则行才收回了脑中思绪。
昭天也戴着面具,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光从眼神中就能看出他的着急。
“少爷,您跑哪里去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段则行露出一副无辜的神色,“我没事,就是觉得有点无聊,四处逛了逛。”
他要跟踪段则远,自然不能让昭天跟着,所以他就想办法把对方支开了。
昭天不放心地上下打量他,又压低了声音开口求证。
“您没有把面具摘下来吧?”
段则行知道他担心的是什么,本想逗一逗他,但见他那般紧张担忧的样子,最后便作罢了。
他摇头,还笑了笑,“没有,也没有发生什么事,你不必这般紧张。”
昭天:他突然就不见了,自己找了一圈都没找到,能不着急吗?
在庄子里休养的时候,这位就不是什么安分的主,隔三差五就要给他们兄弟三人找一找麻烦,制造一番惊喜。
方才昭天已经在心中脑补了各种各样的糟糕情况,不论是哪一种,都足以让他自刎谢罪,他又如何淡定得下来?
即便眼下,看到他露出轻松的笑意,昭天的心里还是十分不放心,总有一种他刚刚是去搞了什么事情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