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起来,纷纷啃咬秽菌螺。它们的意识均被巨鲸邪祟控制,为它清除身上的秽菌螺,至死方休。唯有支狩真凭借强大的精神力,守住了心灵的一线清明。
他低头往下望,那头半月级的邪祟仰着上身,面向天空。
它没有脑袋,颈腔长着浓密的毛发,干瘦的四肢滴淌着褐色的脓液,双手不停地拍打着一只圆球。“砰——砰——砰——”圆球是它掉落的头颅,在地上有力地弹动着,头颅睁着眼,贪婪又不甘地盯着支狩真。
随着巨鲸邪祟飞走,双方的距离不断拉远,支狩真脖子上的伤口也开始弥合。
他开始思忖脱离巨鲸邪祟的办法。这里并非安全的乐土,巨鲸邪祟的气孔将他和一干小邪祟牢牢吸附其上,等同沦为一辈子的清扫奴隶。
同时,巨鲸邪祟的意志也一直在侵蚀神智,要将他彻底同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