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这么多年,姜怀义始终对秦雪漫有着一份忍让。
这份忍让,就是因为他当初带回了江炎抚养,让秦雪漫受到了许多非议。
但是这些年以来,秦雪漫与江炎的关系越来越疏远,越来越冷淡,这也导致了姜怀义的这个小家庭有些分崩离析。
姜怀义因为江炎没有亲生母亲的照顾,所以工作闲暇之余,会对江炎特别关心一些。
而姜焱有秦雪漫这个亲妈护着,所以姜怀义不是很担心,对这个小儿子的成长也就不够关心。
秦雪漫因此对姜怀义多番指责,总是抱怨,没有一丝地理解。
抱怨多了,也就导致夫妻情分淡了。
但是秦雪漫并没有想办法挽回丈夫的心,也没想过怎么维持好这个小家,而是将所有的不满全都归结于江炎身上。
姜怀义越关心江炎,秦雪漫心里怨气就越重,平时的抱怨辱骂就越多。
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秦雪漫对姜怀义的辱骂抱怨,早就已经堆积如山了。
终于,在今天这样一个特殊地日子,爆发了!
“你如果还想今天这场婚礼顺顺利利地举办下去,那就装出一副贤妻良母地样子来,不要再丢人现眼。”
秦雪漫咬了咬嘴唇,忍下了这份屈辱,但是她看向江炎的背影,却充满了怨毒和仇恨。
江炎搂着徐凤秋走出了休息室,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来到了外面之后,江炎轻抚徐凤秋被打红的脸颊,满怀歉疚地说道:“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
徐凤秋握住了江炎的手,轻轻摇头。
“没关系,这不怪你。不凡有点吓到了,找个安静一点的地方,我哄一哄他。”
“嗯,跟我来!”
江炎对这座私人庄园还是很了解的,以前姜家有什么重大的庆祝,都会在这里举办。
江炎带着徐凤秋找了一处僻静的凉亭,徐凤秋在凉亭内哄了哄孩子,小不凡很快就睡着了。
“孩子给我吧,你一直抱着怪累的。”
“不行,这孩子睡觉轻,一换人抱就会醒过来,还是我抱着吧。”
“他这样睡也不踏实,这样吧,一会让黄连把不凡带到车里去睡。我们参加完婚礼,然后就离开。”
江炎他们先去了车子停放的地方,将已经睡熟地孩子放在了车里,留下黄连照顾。
随后,江炎与徐凤秋回到了婚礼现场,此时,现场的音乐已经变了,而来宾们也都已经纷纷入座。
整个婚礼现场中间以一条红地毯为界,左边的都是姜家人,还有姜家请来的宾客。
右边的都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人,还有他们邀请来的客人。
江炎发现现场没有多余的座位,就与徐凤秋站在了姜家一边的宾客最后排。
这个时候,姜纣带人走了过来。
“姜炎,你怎么站在这里呀?”
“没有座位了,我们站着观看婚礼也是一样的。”
“这怎么能行呢,是谁布置的现场,真是一点数都没有,座位怎么能不够呢!”
姜纣露出了生气地表情,随即强拉着江炎和徐凤秋向最前排走去。
“走走走,去前面坐,今天是你弟弟婚礼,你这个当大哥的,必须要坐在前面。”
姜纣把江炎、徐凤秋拉到了第一排,挨着红地毯坐的左边第一个位置是空着的。
依次往左分别是姜怀义、秦雪漫夫妻俩,他们作为新郎的父母,自然是要坐在最前面,而且最接近婚礼主持台的位置。
空着的位置,江炎猜测,应该是留给姜百川的。
江炎看向了红地毯的右手边,有一个年纪看起来有六十多岁的大胡子男人坐在那里,衣着华贵,气度不凡,在他身边坐着一名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的女人,相貌美丽。
这名大胡子男人也看向了江炎,似乎在审视江炎的身份。
“姜炎,来,我先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就是你弟弟的岳父岳母,阿道夫·罗斯柴尔德先生与可莉克夫人,他们都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重要成员。”
姜纣又满脸堆笑地朝着阿道夫·罗斯柴尔德微微躬身行礼,笑着介绍道:“阿道夫先生,我必须要隆重向你介绍一位重要人物,相信您一定会很乐意认识他。”
阿道夫和他的夫人都站起了身,好奇地指着江炎问道:“你说的就是他吗?”
“没错,他是您女婿的亲哥哥,他也叫姜炎,但是名字与您女婿的稍有不同。”
姜纣用一副非常自豪地语气,继续介绍道:“想必您听说过寒江雪旅游,还有全球购平台吧?这两个产业就是姜炎一手创办的,他可是我们姜家最优秀的青年才俊,就连我也是有所不及。”
听到姜纣如此称赞自己,江炎不由感觉有些不适应。
以前的时候,他跟姜纣总是互相看不顺眼,彼此除了冷嘲热讽,从来没说过对方什么好话。
如今姜纣态度如此反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