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暧昧的客房中,贺子业坐在席梦思的边缘,凝视着大床上,双目紧闭的钟时惜。
男人看了她很久很久,终于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蛋,喃喃道:“惜惜,你长的真好看啊,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那么好看呢?”
眉毛弯弯的,像柳叶。
睫毛长长的,像扇子。
嘴唇更像是诱人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亲想吻。
还有她的脸,小的只有他一个巴掌那么大,皮肤嫩的像剥了壳的鸡蛋,摸起来又嫩又软。cascoo.net
“对,是因为他,我以前没发现,都是因为他,全是因为他!”
看着钟时惜的脸,贺子业声色一沉,怨恨的说:“当初,要不是他处心积虑的算计我,离间我们,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岂会让他白白捡了便宜!”
“不过没关系,现在是也一样的。”
“你不是觉得,我和靓靓在一起背叛了你吗?”
“那就当你和他之间的事,同我和靓靓的事情抵消了好不好?”
“我,我不在意你和他上过床,你也别介意我和靓靓了,好不好?”
“惜惜,你是我的。”
“是我的……”
说着说着,贺子业忍不住了。
男人的手顺着她的脸颊而下,慢慢的放在了她雪纺衫的两个扣子上。
男人激动的手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就在男人解开她第二个扣子,准备解第三个扣子的时候,一只手冷不丁的抓住了他的手腕。
“惜惜?”
贺子业吓的手臂一颤,急忙抬头朝着床上的女人望去,难以置信的问:“你怎么醒了?”
你说,我怎么醒了?
你以为,就凭钟靓靓那
。卑劣的跟脑残附体的手段,就能算计到我了?
我一走进酒店,就知道钟靓靓在憋什么屁了。
你们到底是太看得起你们自己,还是太看不起我呢?
钟时惜没有说话,只是睁着眼睛看着贺子业。cascoo.net
女人无力的抓了抓他的手腕,虚弱无力的娇吟道:“脑、脑袋疼,这、这是,这是哪里呀?我、我这是,这是怎么了?好、好难受。”
“惜惜,你喝醉了。”
“才没有,是药。贺子业,是药对不对?”
“惜惜。”
“讨厌,你说实话,讨厌。”
“是,是药。”
女人的声音太娇太软了,水汪汪的掐的他心脏抑制不住的跳动着。
贺子业松开了她的衣服,身子微微倾下,双手捧着钟时惜的脸,柔声哄她:“没事,忍忍,一会儿就不难受了,子业哥哥帮你。”
吓死他了,他还以为那药没起作用。
“子业……,贺子业……”女人闭了闭眼睛,演的好带劲,满是委屈的控诉道:“贺子业,你背叛我,欺骗我,你还给我下药,我,我恨你……”
“我错了,惜惜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贺子业双手从她的脸上拿下,又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满是期待的看着她:“你说你恨我,没有爱是没有恨的,所以,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
“爱……”
钟时惜抿了抿唇,缓缓的合上了眼睛。
女人很久很久都没有在说话。
良久,她扭动了一下身体,两只手搓着他的衣襟撒气:“难受,难受!”
“我帮你,没事没事,我帮你。”
那声音,听的贺子业浑身的火都冒了上来,
。他再也受不了了,整个人都扑到了钟时惜的身上,双手又重新回到了他的雪纺衫上,迫不及待的解着纽扣。
惜惜说爱。
她的意思是,她还爱他。
所以,之前的一切都是在跟他赌气。
只要他们今晚发生关系,她就没有办法再继续跟他怄气了,到时候他将钟靓靓那个女人撵走,惜惜和钟氏就又是他的了。
就在贺子业满脑子都是那事的时候,女人的身子又动了动。
他下意识的就要压着她。
却未曾想,她猛的一抬脚,重重的向他那个地方踹去。ωωw.cascoo.net
没有丝毫防备的男人,只觉得一阵爆裂灵魂的剧痛传来,身子重重的砸在了她的身上,手一把抓住了床单,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真疼啊!
还没等男人缓上一口气,女人一只手摁住了他的肩膀,再用力一甩,一百多斤重的男人,被她狠狠的甩了出去。
贺子业的脑袋,砸在了茶几腿上。
女人顺着甩他的力道另一只手趁着床起身。
“惜、惜惜……”
那剧烈的痛苦,瞬间让男人清醒了过来,他难以置信的看着钟时惜道:“你、你这是?”
钟时惜没有回答他的蠢问题。
女人下床的同一时间,双手捏着自己的衣襟,一个一个的将扣子扣好。
她高高的俯视着他,一步一步的朝着他走来。
女人的脚伸进了被他脱下,随意扔在一旁的高跟鞋里。
“惜惜,惜惜!”
他吓的躺在地上,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