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亲就亲,女人便要去袭击他的脸颊。
男人想也不想的抬手,摁住了她的脑门,将她妥妥的摁在了沙发上。
可脑袋被摁住了,手还不安分,小野兽般撩人的勾勾他的下巴。
这女人……
贺墨琛一忍再忍,总是没忍住,嘴角忍不住的上扬,啐骂道:“恬不知耻,毫无尺度毫无下限。”
得亏这些年她的身边被他安排了人,她的一言一行都在他的掌握中。
否则就她现在这样,这十年他在国外怎么能待得住。
钟时惜口齿伶俐的回:“你说对了,我不仅恬不知耻,毫无尺度毫无下限,我还寡廉鲜耻、厚颜无耻,我还……”
女人小嘴巴动的飞快,正说的痛快。
男人却冷不丁一下,擒住了她的手腕,再用力一拉。
迅速反应过来的钟时惜顺着他的力道,双手搭着他的肩膀,横坐在他的大腿上。
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袭击,女人瞬间安静了,漂亮的杏花眼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他,心跳飞快。
贺墨琛无视她的眼神,从西装口袋里掏
。出了一个红色包装的软膏,拧开盖子挤了少许,再轻轻的撕开了她脖子上的纱布,指腹将药在她的伤口上的摊开、摸匀。
“其它地方伤的不重,没有留疤的风险。这里伤的深了些,得养仔细些。”
贺墨琛看了眼钟时惜,直接点破:“一大早,又是玩蛇又是发疯,作的要死,不就是因为我让人看着不准你出门吗?自己伤成什么样,心里没点数?”
钟时惜鼓了鼓腮帮子,嘟囔道:“我被人看了很久很久了。”
说完,她自己都愣住了。
她嗓音,软的不可思议,语调里还带着一丝抱怨和委屈。
哪怕以前在贺子业面前,她都没有这样撒娇于无形。ωωw.cascoo.net
她在贺子业面前的软糯乖巧,都是装出来的。
她只有小的时候,会很自然的在哥哥的面前撒娇扮委屈,软软糯糯的和他说话。
贺墨琛眉头皱的紧紧的,没好气的回:“又没说一直不让你出去,安若选有没有告诉你,只是暂时养伤而已?”
她的确被人看了很久很久。
自她母亲
。过世后,她就被人像看狗一样的看着。
隐忍蛰伏多年,终于让那些人松懈了防备,做事也小心谨慎,生怕哪里出了错功亏一篑。
好不容易自由了,却又被他一声不吭的找人看着,也难怪会发疯。
但这都不是她不好好养伤的借口。
钟时惜看了眼院中清理蛇血的安若选,一脸凶恶的回:“他说个屁!”
她控诉道:“跟个哑巴似的,我问什么都不说,要不是猜到他是你的人,他早就和那蟒蛇躺一起了。”
就像小少爷骂的那样,她的确是个疯批。
但她不是无心的人。
他昨晚帮她擦洗额头时那心疼的眼神,她到现在还没忘记。
温柔缱绻,叫人心动。
别墅大门是敞开的,客厅里的人在说什么,只要不聋,都能听见。
将两人对白听的真切的安若选:“……”
所以说,怪他喽?
他不说话,还不是因为不知道九叔这次回来,到底是以什么身份出现在他的小心肝面前,怕说多错多嘛。
贺墨琛问:“这么急着出去,有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