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
他居然连这知道?
贺子业不相信,他如果知道的话,怎么可能喜欢钟时惜那样的女人!
贺子业觉得,恶毒如钟时惜那样的女人,是绝无可能有男人喜欢的!
贺墨琛对视着贺子业的眼神,男人笑的温和,说出的话却字字令人惊心动魄:“恶毒?我教的。你是对我的教育方式有什么疑惑吗?”
“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我倒是觉得她太过温和了,哪里恶毒?”
“若是换我,试试。”
“我放在心尖上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合起伙来,妄想用尽龌龊手段,欺辱作践了!”
钟靓靓找那么多人侮辱钟时惜的时候,怎么不说钟靓靓恶毒说她丧心病狂?
现在,他的女孩只不过是用了同样的手段对待施暴者,就开始吵着闹着说她的不是了?
驰名双标都不带这么玩的!
幸亏那天计森通知的及时,若是钟时惜出事了,别说一个钟靓靓了,十个、一百个钟靓靓,也赔不起。
听着贺墨琛的话,贺子业顿时傻掉了。
短短几句话,里面饱含的信息量太大太大了。
钟时惜的恶毒,是他教的,那么他是什么时候教的?ωωw.cascoo.net
这些年,他明明一直在国外待着。
钟时惜曾受海外学院邀请,作为交换生在那个学院读了一年学,但和贺墨琛并不在一个国家,且他当时有陪钟时惜过去,看的严实,他们确实没有机会接触。
贺墨琛到底是什么
。时候,将他身边那个温和柔弱的钟时惜,教成了一个恶毒疯批?
还有,他说,钟时惜是他放在心上的人……
她怎么可能,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贺墨琛心尖上的人,不应该是那个姓唐的吗?
贺墨琛道:“贺子业,趁着我还没生气,你最好滚快点。”
贺子业明白了。
这一回,他是彻底明白了。
他不甘心的质问:“贺墨琛,其实你早就认识她了对不对?”
“从始至终,你一直对她心怀不轨,一直在打她的主意对不对?”
“所有人都说,你这次回国,是来参加我和她的婚礼的,其实根本不是,你根本就是在惦记我的未婚妻!就算钟时惜没有发觉我和钟靓靓的事情,你也会不折手段的毁了我和她的婚礼,对不对?”
“婚礼。”贺墨琛无尽嘲弄的回:“贺子业,你和她,什么时候亲密到配有一个婚礼的程度了?”
贺子业忍无可忍,咆哮出声:“贺、墨、琛!”
贺墨琛眉心一蹙,冷声道:“三秒钟,滚出去!”ωωw.cascoo.net
“好,很好,贺墨琛,你很好。”贺子业反复的握紧了拳头,冲着贺墨琛的背影丢下一句狠话:“贺墨琛,我滚。但我迟早会让你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说完,贺子业怒气冲冲的转身离去。
贺墨琛勾了勾嘴角,饶有兴味的复述着他话里的重点:“代价?”
什么时候,一介废物,也有资格跟他谈代价了?
。……
【贺子业,你和她,什么时候亲密到配有一个婚礼的程度了?】
正在洗澡的贺子业,一把关了淋浴,转身双手摁在了洗手池上,满脑子都是贺墨琛说的这句话。
他和钟时惜,的确不像别的情侣那样亲密。
他们之间,就连接吻都没有过,干的最大尺度的事情便是牵手、拥抱。
可他们明明已经相处了七年那么久。
早先钟靓靓还是个孩子,他对钟靓靓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钟时惜除了穿着寒碜的令他厌烦外,长相和身材都是不错的。
尤其是她的身材,该肉的地方肉,该瘦的地方瘦。
他和钟时惜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也曾想法无数。
可每一次,他想推她或是吻她的时候,总能被各种莫名其妙的突发事件打断。
最频繁的突发事件是,贺墨琛的助手远隔着重洋,跟他说国内的业务哪里哪里出问题了,他必须立刻动身解决那件事情,说的跟火烧眉毛似的。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在那种事情的兴头上被打断,不会觉得烦躁。
无数次的打扰后,他内心越来越厌烦和钟时惜亲近,直到近几年,他看到钟时惜就犯恶心。
他总觉得,只要他和钟时惜亲近,就会倒霉。
直到今天他才明白,原来那些事情根本就不是突发事件,而是贺墨琛的人为操控!
贺子业眯了眯眼睛,恨的牙关作痒,自言自语道:“贺墨琛,你可真是处心积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