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满目流光的看着男人,又嗔又喜:“你怎么才来?”
不仅来了,还打扮的……
如此惊艳!
他身上的这身礼服,似乎不是她在商场给他买的。
怎么也没有想到,钟时惜会投入贺墨琛的怀抱,贺子业直接傻了眼。
钟时惜这个女人,怎么会去抱贺墨琛!
刚才贺墨琛说是来参加自己的婚礼的。
难道说,贺墨琛和钟时惜……
不不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贺子业咬牙,开口便是训斥:“疯女人,你疯了,我在这呢,你抱错人了!”
然而,打脸转瞬而来。
贺墨琛抬手揉了揉钟时惜的头发,男人满眼宠爱的说:“路上堵了会车,等着急了?”
贺子业瞬间石化。
贺墨琛他居然,摸钟时惜的头!
一种强烈的不适感,从内心深处油然而生,贺子业猛的捏紧了拳头。
这个女人的头,以前只有他能摸!
就在贺子业恨不得立刻将眼前两人分开的时候,贺墨琛侧目朝着贺子业望去:“大侄子,来见过你小婶婶。”
大侄子?
小婶婶?
钟时惜直接懵圈。
她怎么长辈分了?
霍北元怎么会称呼贺子业为大侄子呢?
贺墨琛看到了钟时惜的眼神,往她的耳边凑了凑,压低声音只给她一个人听见:“我父亲和贺家老太爷是把兄弟,按辈分,他从小就得管我叫小叔叔。”
懂了。
霍北元的父亲和贺子业的爷爷是一个辈分的,常常在公开场合看见两位老人家称兄道弟,一声小叔叔一声大侄子没毛病。
想着,钟时惜的嘴角勾了勾,端起一副长辈的姿态,冲着贺子业笑出了上排尖尖小虎牙:“嗨,大侄子好呀,快叫小婶婶。”
好爽啊。
变身渣男前任小婶婶的这种舒爽感,到底有谁能够体会?
瞧瞧,贺子业这脸色绿的都泛光了。
贺子业被钟时惜气的脑袋嗡嗡乱叫,他满目凶光问:“你是什么时候跟他搞在一起的?是去年出国的那阵子?还是三年前?又或者是更早!”
贺墨琛他明明在国外待了十年了!
这几年,钟时惜明明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只可能是出国的那几次!
钟时惜抿了抿唇,气死人不偿命的丢出了两个字:“你猜。”
贺子业气急败坏的怒骂道:“钟时惜,你这个道德败坏、水性杨花、有辱妇德的东西,你居然敢背叛我……”
贺墨琛眉心一冷,厉声打断:“贺子业,你是当我死了吗?还是当贺家的家规不存在了?”
贺子业的拳头猛的一握,咬紧了牙关,手背青筋暴跳,没了言语。
豪门水深,同室操戈的内斗戏码早已屡见不鲜。
为了保证家族长久安定,贺家明文规定,小辈不得以下犯上,哪怕再得宠也不行。
更何况,贺墨琛在贺家岂止受宠?
他还是贺氏董事长,贺家现任家主!
就连钟时惜,都愣住了,忍不住又仰着脸多看了贺墨琛两眼。
真没有想到,霍小少爷还有如此凌厉霸气的一面。
这眼神,这气场,难怪敢和霍家老太爷硬杠。
贺墨琛都不带看贺子业第二眼的,反手将钟时惜的小手一牵,转身就走。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