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天空道,“此一
。行,又不知道要害多少人的性命了……可,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我总要活着吧?”
“不过,若是那个年轻人出手的话,或许可以扭转?”
“如此而言,我是不是要做的更绝一些呢?”
喃喃中,他不由陷入了沉思,眉头也是一点点地蹙了起来。
张郃从外面进来时,看到的便是如此景象。
‘他,应该已经想到了吧?’
张郃心中猛然地想到了这一点,而后下意识地便退后了三步,直到出得门外,他方才拱手一礼道,“先生。”
“嗯?”
贾诩转过了头,一脸惊讶道:“将军怎得回来了?”
“前方大败,战线已无法再建。”
张郃叹息着摇了摇头,而后直直看向贾诩道:“不知先生有何妙策?”
“前方竟……”
贾诩脸上惊讶更甚,但随即便很是果断地摇头道:“诩不过一个垂暮之人,如何能有妙策?”
“您……”
张郃很清楚面前这个老硬币有多恐怖,下意识地就想说一句别装了,但想到此人的厉害,最终他还是没敢说,只是老老实实道:“曹仁将军让我来问的,还请先生能不吝赐教。”
“曹仁将军吗?”
贾诩一脸难以拒绝的尴尬后,郑重地点头道:“好,且待我想想……”
张郃听到这话,便站在原地不动了,只有一双眼睛,还在咕噜噜地乱转。
大概也是因缘际会,他很是巧合地便看到了正在收拾的贾飞。
如果这一幕都不能让他确定,面前这个家伙已经想到了办法的话,他也就不配当什么名将了。
当然,他并没有开口说话。
只是脸上的表情,却是陡然变得愈发古怪了。
“有了。”
贾诩很快就注意到了将目光落在贾飞身上的张郃,不由在心中摇头一叹的同时,装出了想到办法的模样。
“末将洗耳恭听。”
张郃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贾诩摆摆手,不过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语气郑重道,“我有三策。”
张郃:“?!?!?!”
“上策,回书丞相,待援兵到来,再作计算。”
“中策,尽可能收纳襄阳财货,火烧田野……留一个烂摊子之后,本阵撤回宛城,等待时机卷土重来。”
“下策,聚南阳、襄阳、章陵三郡之兵,作固守之态,待到雨季至,引水灌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