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女生趴在走廊上看他。”
白桦愣了下，似乎没想到夏星纯会和她说这些。
“你陪了他多久？”
“很久。”白桦深深的吸了口气，“他晚年很相信鬼神这类东西，控制了西吴周家之后，他做了很多事情，东南亚那一带他说了算，去见过很多那种人，想找你……”
夏星纯：……
“我都死了，他去哪里找我？这……你高中学过《长恨歌》吗？”
“不管你怎么想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夏星纯觉得这个真假不重要，反正她都不知道。
“陪了那么久，你们就这么看着他疯？或许你有没有问过他喜欢我哪儿？”
白桦摇头，“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起你。”
“这样啊，那不就是白白浪费的大好年华吗！你在梦里有点钻牛角尖了，怎么会那么喜欢他呢？你梦里的人好像都不怎么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