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骚,然后给了我一巴掌,害得我撞到头昏死过去,我就合该着是你撒筏子的工具是吗?”
听到秦诗语的话,一群村民的眼睛都红了,就连村正刘占源的都是忍不住抹了把眼泪,道:“孩子,你受苦了啊!”
“苦吗?村正爷爷,我不苦。”秦诗语十分轻松的笑着,道:“正是因为他们家这样对我这个亲人,我才知道,有些人就不值得被怜悯,不值得被善待!”
“我和他们之间的血脉亲情,在这五年早就被她们熬光了!”秦诗语冷漠的看着秦香荷夫妻俩,仿佛下了最后通牒般道:“今天,房契你们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秦诗语此刻话音中的淡漠之感,仿佛化作一道高墙,将她和秦香荷一家隔绝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