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行止的事,东宫那边已经知道了,儿子让人报上去说是失足落井,没留下什么首尾。也回了掌印爷爷,爷爷也没说什么,只说了一句儿子倒是乖觉。另外,儿子听说,尚御监那边得了贵妃娘娘的令,有意为难东宫这边。”
“有些人活着,平白让旁人挂心,死了倒还干净。尚御监的事,你看着点儿。”安玉琳接过帕子,将手擦干,随意道。
小李子将安玉琳用过的帕子洗净,挂在架上,又觑着安玉琳的脸色问道:“干爹之前叫儿子照应东宫,如今又叫儿子看着。儿子愚钝,请干爹明示。”
安玉琳又拿一根玉签去逗那文鸟,闻言笑道:“你是愚钝。锦上添花,哪有雪中送炭好?要叫人知道,这宫里宫外的事儿,都离不开咱们才行。”说到这,他顿了一下,又道:“你准备一下,过几日咱家送你到东宫去。”
“儿子虽然愚钝,可对干爹一片忠心啊,干爹不要赶儿子走!”小李子跪下抱着安玉琳的小腿哭道。
安玉琳停下逗弄鸟儿的手,叹了口气道:“说你蠢,你还真蠢?东宫那边现在只有井仪一个大太监,你是咱家送去的人,到了东宫必得重用。咱家还指望你得了殿下看重,以后提携咱家一把呢。还不赶紧放手,像什么样子。”
“干爹,儿子就算得了重用,也是借干爹的光,想着怎么报答干爹还来不及呢!干爹可不能把儿子当成那起子得志便猖狂的,丧良心的人。”小李子赶忙放手,双手伏地道。
安玉琳也不接小李子表忠心的话,只道:“咱家也不图别的,你看紧点儿,殿下和甘棠姑姑那里别出什么差错,就是你的功劳了。”
小李子连忙答道:“儿子必定尽心尽力,准不叫干爹失望。”
安玉琳望着的没得玩就自己在那里抖抖羽毛的七彩文鸟,心道深宫爱宠,还是引进笼子里,娇养在掌心为好。像殿下那样放任去冲锋陷阵,岂不是白白叫旁人看进眼里,上了心。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