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云笙很是无奈,她知道,今日若不向这位吴神医证明自己的医术,这片药片怕是入不了凌王爷的口。
她看向泽敛道长,“道长,不知道可否可以借用您的厨房一用?”
“自然可以。”
柳云笙拿出一个药方,交给了小童子,“麻烦小道长按照药方上熬制,我一会过去。”
小童子点了点头,拿着药方走了出去。
吴炳生指了指那个小童子,“那药方……”
“吴神医放心吧,药房届时会给您看的。”
“我还是不相信这药片会管什么用。”吴炳生撇了柳云笙一眼,小声嘀咕着,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一个黄毛小丫头在医术上的道义能高过有着几十年医龄的自己。
“丫头,你别和老吴头计较。”泽敛道长笑呵呵的打着圆场,“他这人就是个医痴。”
柳云笙笑了笑,“我明白的。”
她的这个年龄,确实没有任何的说服力,吴炳生不相信很正常,只要将药片制作出来,拿事实说话,便由不得他信与不信了。
“不过像你这样年少有为的医者确也少见,老吴不相信也是情有可原。”
泽敛颇为赞赏的看着柳云笙,他与一净的交情不错,听一净夸奖她这位徒儿听的耳朵都快磨出了茧子。
而且他本以为一净中了连吴炳生都解不了的剧毒定然命不久矣,却没想到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被这么一个小丫头全部祛除。
吴神医冷哼一声背过身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