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是人情社会，就连教授们作为同事，也有些亲疏远近，在这这种情况下，底下的学生自然也开始自动的站队。
“我的导师是储天华教授。”
对面的孙永昌开口回答着，热情不变。
顾城听到这个名字，立刻了然了，这个教授在学校里也是教导过顾城专业课的问题的，虽然没有直接跟着这位教授研读，但是这种香火情是不能忘记的，再加上这位储天华教授本身就是院长派系的盟友，关系自然更加亲近了不少。
“这就好办了，学弟你就直言吧，报刊给出的条件是什么？我这边斟酌一下。“
关起门来都是一家人，顾城的语气也变得轻快了不少，说话的方式也变得直截了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