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撕烂身上不下十道符咒,飞身去玉烬身边。
大祭司面色惊慌,看向裴瑜。
裴瑜却面不改色,如早知玉烬到来一般,负手向前。
在离玉烬五步远处停下,“魔君是要拦我?”
玉烬没回答他的话,重提一问,“你这咒符是从《伏天氏记事》中找的?”
“魔君有话不妨直说。”
玉烬嗤笑,“你可知,你这大祭司学艺不精,这符咒顺序贴错了。”
裴瑜面露惊疑,骤然一双眼狠厉转头,逼视腿抖如筛糠的大祭司。
玉烬不知从哪里化出了自己的宝剑,在手上颠了颠,在王鹤之棺旁看了一眼。
“尊夫人,不过容颜常驻,那一口气,不曾提起。算起日子,若一切顺利,已然投胎做人。”
裴瑜浑身失了力气,仿佛筋骨骤断,连站也站不稳,只得扶着那水晶棺,才没倒下去。
“魔君切勿说笑。”
裴瑜脸色苍白,双眼盯着水晶棺中女子,一眼都不敢眨,怕就这一眨眼功夫,面前唇红齿白女子就化作一具枯骨。
如此自欺欺人之徒,玉烬见过不少,也不准备再作点拨。
一切命中有定数,木已成舟,并非唯心而定。
楚云往里挪了挪,看清那棺中王鹤长相,眉目大气,整个人看起来温柔和善。
可偏偏那宽松的袖中,藏着半掩着的烙印。
她是罪犯修士!
楚云惊呼,“她不是王鹤!”
“她是王鹤。”
裴瑜一直未吭声,此时却声音坚定有力,刚才一副随时倒下来的身体,瞬间站直,与往常无异。
“她是吾妻王鹤。”他又重复,眼角已经挂红。
而一直沉寂的一角,发出“嗤嗤”嘲弄声。
方才被裴瑜狠踹一脚的女子已无力再动,她身上锦衣已经破烂,鲜血渗进又流出,血肉与衣物融为一体,可以预见浑身上下已无一块好肉。
“她不是王鹤,她是罪臣之女。”这女子嘲讽,声音虚弱又尖锐,“她是卑贱的罪臣之女,董昭,哈哈哈她才不是王鹤。”
“世上从无王鹤,仅我王容,为楼兰王家嫡女,领天庭俸禄,京城皇族也要让我三分。”
这女子话未说三句,又被裴瑜拧住脖子,逼压在墙上,不得动弹,亦不能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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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