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这个?”
他努力在平稳自己的气息,可体内凌乱的法力还是让他断断续续喘不上气,他猜到今夜在劫难逃,只能委曲求全地迎合这强求的恶意。
“我无时无刻都在想。”夏洲舔着他的脖子,舌尖很凉,让他身子颤了一下:“无论我想做什么,你都会满足我,这话可是你说的。”
他是猎物,夏洲是捕食他的兽。
蔚凌嗯了一声,鼻音很轻,他被困得严严实实,心里很害怕,连眼睛也不敢睁开。
翻腾的诅咒随着夏洲散发的妖力渐渐平定,犹如大病初愈后泛起凉意。夏洲的胳膊环住蔚凌的腰,蹭着细软的弧度,将手覆上他渗了汗水的濡湿掌心,夏洲就这么使坏地束缚着他,不给他抽手的机会。
蔚凌不甘心,这个姿势让他使不上力,冰凉的指尖挣扎了好半天,夏洲就是不放。他无可奈何被迫回应,只能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着夏洲的手。
“抓这么紧干嘛。”夏洲调皮的舌头勾起蔚凌湿透的发,含在嘴里细细品味。
蔚凌认输了,他意识昏沉地扬起脸,倾身挨着夏洲。
其实这样的亲,蔚凌并不排斥,靠在一起的感觉让他觉得很温暖,也很舒服。
或许他未曾察觉,此时他虚弱极致,已然被骗去了防备。
夏洲慢慢地亲吻他,在他耳边悄声说起浑话。
他招架无力,被一点一点渗透。
接踵而至的欲又急又狠,不可制止地侵来。他被弄得有些晕眩,没忍住微喘出声。
“…夏洲……轻一些…”
后知后觉,为时已晚。
夏洲的温度撞着他,受不了。
眼泪打湿了睫毛,微红退不去,他被逼到角落,被夏洲禁锢,将他的浑然失态尽收眼底。
平时里清冷高傲的仙尊,此时却那么茫然,那么不知所措。
“夏洲…”
那么无助地喊着他的名字。
“…”
夏洲舔着他冰冷的唇,用吻封堵了他所有的言语。
将淡泊又清甜的香味,一丝不苟地吞进喉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