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杭成对着鬼奴下达命令。
鬼奴听到刘杭成的话,立刻要朝外面去。
张奶奶在鬼奴离开之前,在门口位置贴上一张黄符,鬼奴见到黄符,不敢出去。
“阿奶,为什么要拦我!为什么!”
刘杭成用低沉的声音问着张奶奶。
“阿成,你觉得你这样做,对吗?这是作为一个捉鬼师,该做的吗?恃强凌弱!这是你父亲教你的吗?!”
张奶奶的话,对刘杭成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冲击。
当她提到刘杭成父亲的时候,刘杭成直接崩溃,旁边的巨型鬼奴也消失了。
刘杭成的父亲,是他的软肋。
他坐在地上开始痛哭起来。
“我父亲教我,不能因为自己是捉鬼师的后代,在同学面前骄横跋扈,我有听他的话,我每天拼命练习,每天都在努力,为什么就是不能成为高级捉鬼师,为什么不能替父亲报仇!阿奶你告诉我!为什么!”
父亲对刘杭成来说是全部。
没有父亲,家就没了。
刘杭成说过,他的母亲,在生他的时候就去世了,从此,是父亲把他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
父亲是家的全部,失去了父亲,刘杭成就失去了家。
他想要为自己的父亲报仇,有什么错,为什么所有人都不愿意告诉他父亲是怎么死的,是被哪只鬼害死的。
“孩子,我知道你难过,可是你不能去伤害无辜的人啊,你刚才觉醒了你们家族特有的鬼奴,那是你父亲传给你的,总有一天,你会成为和你父亲一样出色的高级捉鬼师。”
刘奶奶站在刘杭成的面前,缓缓说道。
刘杭成听到张奶奶这么说,会心一笑,然后晕了过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