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了，我哪知道你这么晚不睡觉……”
要不然也不会被逮个正着。
她不但不尴尬，还一脸理直气壮。
沈昭慕按了按眉心，将怒气压了又压。
“就算是这样，你可以等明天醒了，再叫佣人来收……”
他别过眼，根本不敢看她手里的东西。
他才做过那样的梦，结果又给他这样一冲击，沈昭慕闭眼近乎于自暴自弃地想，这下，不敢睡了，怕再做梦就连脱的什么样子的衣服都有了具象。
池芫将内裤往自己睡裙口袋里一塞，“那我怎么好意思，万一被人误会了怎么办呀，到时候小叔叔单身三十年的清白，啧啧啧。”
本来觉得自己这么说没什么的男人：“……”
因为不可言说的反应和梦境的接连发生，他觉得怎么说都解释不清了。
他只能咬着牙，“进来。”
他让开些，想给她退开位置，让她从他房间出去。
结果池芫一脸防备，“不行，这都凌晨了，你还没穿衣服，我要从你房间出去刚好碰到出来上厕所的爷爷奶奶……”
后面的话也不用她说了，沈昭慕再度沉默。
还没说“那你等我穿个衣服，然后你踩着凳子，我扶你过去”，就见小姑娘已经先他一步，双手撑着墙沿，一条腿往墙上够，另一只脚还踩着地做支撑点……
这个动作，沈昭慕感叹她这柔韧性的同时，那睡裙极其自然地就往上，再往上，直到他刚好不经意看到了不该看到的风景……
沈昭慕眼前一黑，脑子里“嗡”的一声，弦断了。
他鼻子一热，手一摸，摸到了一手的鼻血。
“……”
他低爆了一声粗，脸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