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
给池芫处理伤口的是个年轻帅气的男医生。
他看了眼一左一右像护法的两个大帅哥扶着一名精致漂亮的女孩子进来时,挑着眉有些八卦地看了几眼。
然后指着床,让池芫坐下。
风彻忽然抖机灵地上前,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放床上垫着,拍了拍,“芫芫,这样干净,坐吧。”
池芫:……
你确定你出了汗的外套比床上的床单干净吗……
生无可恋的池芫,嘴角扯了扯,几乎没有考虑的,坐到了……衣服旁边的位置。
风彻捂住心口,“芫芫,我心口痛。”
他的芫芫总是伤人于无形!
沈昭慕白眼他,“你的外套弄脏了床单。”
噗,池芫低下头,嘴角憋笑,沈昭慕这张嘴可真是,比她毒多了。
男医生有些无语地望着这些小年轻,也不介意风彻无厘头下的失礼行为,戴好手套,开始替池芫清洗伤口。
“嘶——”
酒精消毒时,池芫腿下意识弹了下,轻吸着气。
“忍着点。”男医生见怪不怪,对着漂亮的小姑娘还是很有耐心地安慰了一声。
一旁的风彻却皇帝不急太监急地开口,“医生你下手轻点,我们芫芫怕疼。”
池芫微吸一口气,想打人。
沈昭慕替她出手了,将人直接拽到了门口,拦着不让风彻进去,自己则是回头盯着池芫这边。
“喂,沈昭慕你干吗!”风彻暴脾气又忍不住了。
“安静。”
沈昭慕被他吵得脑壳疼,抬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又指了指里头,“不想你女神生气的话,你接着喊。”
风彻闻言下意识看向池芫,后者面无表情,但安安静静的,看得出来不喜欢他喧哗,他便忙闭了嘴。
心里嘀咕着,要不是为了芫芫,他才不忍耐沈昭慕这个讨人嫌的家伙。
处理完伤口,池芫漂亮的腿上贴了纱布,她撑着床要下地,男医生下意识伸手要扶,门口两人眼睛一个跟火球似的一个跟冰刀一样射过来,生生让他收回了手。
“我来我来!”
风彻人如其名,风风火火飞快奔向池芫身侧,像一只大狗似的粘人。
沈昭慕默默伸出自己的手,若不是看他好感度才升到15,池芫可真要以为他喜欢自己了。
池芫只瞥了眼,然后对着男医生礼貌地道,“医生,麻烦您给我拿个拐杖吧。”
沈昭慕:……
风彻:!!!
两人校草,直到池芫杵着拐杖走了一两步才回过神来,自己被嫌弃了!
沈昭慕表示,这个前桌是不是脑子傻?风彻被嫌弃合理,为什么他也一个待遇?
“诶芫芫,别啊,还是我扶你吧!”还是风彻反应快点,忙追上池芫,伸手要扶。
池芫避开他,就一只脚摔着了而已,杵着拐杖并不是不可以走,她宁可自己走也不要这两个家伙扶。
走到医务室门口,她家管家便来了。
“小姐,小姐您没事吧!”管家伯伯看到池芫这样子,心疼得不得了,担心地上前接过她的拐杖,扶着她,“我们回家,回家啊。”
管家伯伯待池芫一向很好,尤其是她记事起父母就不怎么在身边,都是管家伯伯和王妈照顾她。
池芫轻拍了怕他手臂,“我没事。”
依旧是冷清清的声音,但听得出她的安慰。
走在后头的风彻不禁有些丧气,“你说芫芫回去也是一个人,还不如回我家呢……”
沈昭慕冷清地睨着他,“那她更愿意一个人。”
不过心里却在寻思着风彻的话,“你怎么知道她回去也是一个人?”
风彻闻言,嗤笑地冲沈昭慕拍了拍自己的胸肌,“当然是我打听到的!芫芫她爸常年不在家,她妈妈不是去和阔太太们美容逛街麻将就是在去的路上——
这么些年,她大多时候都一个人的,所以性子嘛,孤僻冷淡了些。”
他说着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呜呜,好心疼我家芫芫啊!”
沈昭慕听完,若有所思地目送被管家扶着上了车的池芫离去,微抿了下唇角,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医务室。
至于风彻,谁知道又想干嘛去了。
体育课摔这么一下,池芫自然是向学校请了假,在家休息。
她回去时差不多下午四点半的样子,好巧不巧的,池夫人才从外面购完物回来,佣人替她提着大包小包的,看到被管家搀扶着下了车的池芫时,拉下自己眼睛上的黑色墨镜,不禁瞪着眼。
“怎么回事?小芫,谁欺负你了?”池夫人穿着红色的长裙,一头漂亮的酒红卷发,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从台阶上下来,赶到池芫跟前,看到她膝上的纱布时,痛心疾首地捂着心口,“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能受伤呢?留疤是有罪的!”
池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