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灵魂吞噬弱小的灵魂，弱小的灵魂吞噬更弱小的灵魂，这就是灵界底层的生存法则，瓦伦蒂娜当初也是这么过来的。”她说的是本体，不是她这个遗蜕。
“但是这样吞噬灵魂不是没有代价的，因为被吞噬的灵魂并不会直接消失，而是与吞噬者融为一体，然后产生许许多多奇怪的生物……”
艾伦想起了他在灵界遇到的那两兄弟，明明只有一个头，却前后长了两张脸，并且思维独立，和她说的简直一模一样。
当初那两兄弟甚至盘算着让艾伦吃了他们。
“瓦伦蒂娜的情况比较特殊，她的外表看着很正常，但每隔千年就会在体内出诞生另一个意识，与她争夺身体的控制权。为了解决这种问题，她每隔千年都会退一次‘皮’，将诞生的灵魂关押在里面，我就是其中之一。”
虽然确实挺奇特的，但艾伦还是想问。
“所以呢？这和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