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立林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竟然是她的叔叔易有钱,姜天华同样也是惊讶的不行,甚至都没眼看。
她总感觉这个大半夜不睡,跑过来就发现的男人,肯定是与刘寡妇有点什么的,没想到竟然是自己人。
村里人此时已经议论开了,全都说着讨论的话。
“易有钱,你大半夜不睡觉跑出来溜达,该不会就是想着要抓个现行吧,还是说你以前就知道了?这事儿怎么这么怪呢。”
“就是,易有钱大半夜的不应该老婆孩子热炕头,跑过来专门抓人有点奇怪。”
人群中易有钱早就脸色变了又变,甚至大气都不怎么敢喘,脸色气的通红,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姜天华这会儿已经不想说话,自己公爹的破事儿,前几天才处理了,这又来了叔叔的,爷爷奶奶就是心脏再强大,恐怕也是难以接受吧。
“你们胡说什么?”易有钱想解释的,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脸的看热闹不嫌弃事情大,直接开口就问,“易有钱,那你倒是说说你大半夜的出来干什么呀?按照柱子媳妇的话,他们刚刚才见面,你就出现了,这可真巧。”
“没有,我只是去老丈人家才回来,路过的时候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才上前去查看的,没想到看到不该看的。”易有钱的解释很牵强。
有人说:“算了,等刘寡妇来问问,真是好一出大戏。”
柱子媳妇倒是没有一点心虚或者害怕,她感觉身正不怕影子邪,反正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她可以以死表明自己的清白。
但是有人心虚呀。
姜天华一看易有钱的脸色,就感觉事情可能要往不可预估的方向发展了,扭头看一眼柱子媳妇,她倒是多了几分佩服。
在大家的议论纷纷中,刘寡妇很快就过来了,不过脸色不怎么好,姜天华看到刘寡妇神情,就感觉这人不简单。
刘寡妇因为住的距离易有福家远,距离她家也远,所以还真没有接触过,今天还是第一次正面见到人呢。
“族长,你们找我干什么?”刘寡妇说完之后,那眼泪就跟掉线的珠子一样,一滴接一滴看着就可怜的那种,“我一个寡妇容易嘛,大半夜的你们不睡觉就算了,还不让我睡,找我过来,还要污蔑我。”
“往日我在村里都不敢与村里人说话,生怕他们与我多说两句话,招来什么不好的事情,可是结果呢,我一再避让,没想到最后还是成了别人攻击的对象。”
刘寡妇那可就不跟别人说,直接看着柱子媳妇,眼泪就更多了,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而且刘寡妇年纪也不是很大,二十七八,长得又漂亮,这一哭,村里不少男人,当场就心软了。
“柱子媳妇,我们两个没有仇怨,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都是女人,你有男人,你为什么要陷害我,我从来没有柱子多说过一句话,往日里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出门也是找村子里的女人说话,我在村子里这么多年,谁人不知道我的性子。”
“今天这是强行将脏水往我身上泼呀,族长这事儿,您可千万要给我做主,真是没办法活了呀。”
姜天华一听刘寡妇这些话,就已经猜出来一些事情的真相,悄悄扭头对自己身边的李青青说:“青青,你感觉是谁的错?”
李青青说:“天华姐,我感觉寡妇可怜,哭的那么伤心,肯定也是受了很大的委屈才能哭的那么可怜。”
“哎,还是经历不够,你这次可能要看走眼了。”
“啊?天华姐,我感觉柱子媳妇也挺可怜的,刚才被柱子打的那样惨,可是我感觉寡妇也无故,这会儿大家都是各说各有理的,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儿呀?”李青青倒是挺好奇,到底是谁的错,大家说自己都没有错,但事情发生,肯定有人说慌的。
姜天华失笑,“柱子媳妇的眼神是正的,刘寡妇看人的眼神不同,她哭的厉害,可是她的委屈恐怕不是因为今天的事情才哭出来的,而柱子媳妇虽然没有哭,她的眼里都是哀伤,我相信柱子媳妇。”
“啊?天华姐,柱子媳妇不是坏的嘛,她跟那个老童生……两个人,她可是有男人的呀。”李青青感觉姜天华说错了。
姜天华倒是觉得,这是个可以与李青青说教的好机会,“是有男人,可是你刚才也看到了,柱子那样打自己媳妇,刚才柱子媳妇也说过了,柱子动不动就打她。”
“这倒是,好惨呀。”李青青又开始同情柱子媳妇,她的立场一点也不坚定,感觉两个女人都好可怜呀,一个比一个惨的样子。
姜天华继续对李青青说:“这个老童生不是个好的,虽然是读书人,但做的事情一点也不好,我们之前还没有分家。”
“小新年纪与易立志差不多,两个儿子应该一起去学堂的,就因为钱氏给了老童生一点好处,老童生跟我爹说小新没有读书天赋,后来就只有易立志一个人去读书,小新才耽搁了几年。”
李青青嘴巴张的老大,好半天消化不了,在她的印象中,读书人都是有品格的,而且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