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情绪。
钧王亮明了身份,又问了袁淼的名姓,第二天,就带着管家上袁府提亲了。
不得不说,这在旁人眼中,是一桩极好的婚事。
钧王是梁帝最小的弟弟,年过二十,喜好琴棋书画,是京城中有名的如玉公子,且洁身自好,听说到现在房中连个丫鬟都没有,身边跟着的都是寻常的小厮。
平心而论,钧王对这桩婚事也极有诚意,定亲那天,聘礼足足有一百二十台,从街头到巷尾,可谓是十里红妆,羡煞了京中那些待字闺中的闺秀们。
钧王待袁父袁母也很好,态度谦和,进退有度,青年又生得一副好容貌,就是性子淡了些,袁家本来就在操心袁淼的婚事,如今钧王这一来,对袁父袁母来说简直是天降大喜事,勉强保持着理智询问过一应事宜之后,便迫不及待的将婚事定了下来。
“那你呢?淼淼,婚姻大事,虽说他礼数周到,看上去也确实是一桩好亲事,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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