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面具是因为脸受伤了吗?”
提起这个,宋知绾也想起来了,“对,他的脸,是被人用格外尖利的东西,比如银簪,划得面目全非,脸上的伤痕最深的一道,甚至深可见骨。”
“是谁这么狠心?”
顾之宴察觉出不对,下手这样狠,是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将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他不肯说,”宋知绾看向顾之宴,语气郑重,“之宴哥哥,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叫温景的少年有些眼熟?”
“韶娘同我说,他仿佛是南梁王顾长亭的嫡次子顾庭蕴,温景是他的字。”
“我不曾见过南梁王府的人,但是温景这个字,却是在宫中听到过。”顾之宴拧起眉头思索一阵,答道,“只是既然是南梁王府的人,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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