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对林昭恭敬的点了下头:“妈,骁行有事找我,肯定是服药的时间到了,我去照顾他。”
林昭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又抬起头,看向窗口那道森冷的人影,沈骁行冷厉骇然的目光不加掩饰,满是寒意的眸子似乎在警告她。
自从那次召开家族会议,在堂上她没有及时为安若辩解,导致沈骁行心里对她充满恨意。
他们相互利用,她没有在他需要的时候帮她说一句开脱的话,那么他也要考虑是否长期合作下去。
墙被拆了,房间显得格外敞亮,一踏进门的那股压抑彻底没了。
“沈骁行,你知道吗,小草虽然遍地都是,平平无奇,但它们有顽强的意志力,野蛮生长。”安若从佣人那里拿来几株向日葵,插进崭新的玻璃花瓶,正巧夕阳落在她发梢:“就像这几朵向日葵,永远朝着阳光。”
男人轻靠在轮椅中,微微眯起眸子看她。
这一幕好美。
向日葵迎着夕阳,她望着向日葵,而他却在看她。即便此刻没什么情话,就这么望着,从风华正茂到白发苍苍也挺好。
她突然回头:“在看什么?”
男人轻笑,“看你。”
“看我做什么,我让你看外面的夕阳。”
“你刚才说让我迎着光野蛮生长,我不是小草,不过你就是我的太阳,我看着你有什么错么?”沈骁行胳膊肘搭在轮椅扶手,轻握着拳抵着脑袋看她。
那嘴边的笑又撩又性感,仔细一看含着几分宠溺。
他把自己比作太阳,是那种没有她世界就黑暗的意思吗?
安若看一眼男人,又望向窗外的夕阳,好希望就这么一直下去,没有人打扰他们。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