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发带，飘逸的墨发随风张扬。
苍松不由得怔然了一瞬。
楚乐本就眉眼清冷，浑身带着冷冰冰的气质，眼下墨发披肩，随风摇曳，从容的神情莫名地生出几分风情。
“不错，你说得对。”
楚乐将发带在伤口上打了一个结，算是暂时止住了伤口处流出来的血。
“我的确不舍得杀你。”
对于这一点，楚乐干脆供认不讳。
察觉到自己失神，苍松有一瞬间的懊悔。
可转念一想，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千面阁鲜少见到女子，而他本身又喜欢这种气势的女人，所以难免会看直了眼。
这么一想，苍松心里好受得多，继续嘲讽道：“你倒是坦诚。”
“不过——”
楚乐幽幽地开口，褐色的瞳孔宛若古谭，死气沉沉，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不知怎么的，苍松觉得他头皮发麻。
“我舍不得杀你，不代表我不舍得折磨你。”
苍松头皮紧了紧，冷哼道：“折磨我？好啊，我苍松最喜欢别人折磨我，告诉你，我被人折磨过无数次，你的那些小伎俩不痛不痒，对于我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楚乐瞥了他一眼，无可奈何地轻笑出声。
“还真是……”
“狂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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