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红袖忙将脸前的乱发拨到脑后，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眸子，艰难笑道：“你原谅红袖了，是么？”
元夜寒居高临下地睨着红袖。
地牢内没有一点阳光，只有跳跃的烛光，昏暗的烛光下，元夜寒白皙的面容宛若沧海明月，清隽矜冷。
在楚乐身边待久了，元夜寒周身戾气散了不少。
见元夜寒不讲话，红袖撑着墙起身，冷不防撞入元夜寒身后的两名女子。
“主上，她们是……”
元夜寒仍旧没有要理会的意思。
红袖眼底了然，轻笑道：“莫不是你找来替代我的？还是说，是主上你的新欢？”
红袖一双手猛然缩紧，讥讽笑道：“主上，你不是说你非楚乐不可么？这么快就变心了？”
非她不可？
楚乐下意识看向元夜寒，眸光隐隐有流光浮动。
他真的这么说过？
“本王不可能变心。”
仅仅眨眼间，元夜寒骤然铸起一道凌冽的气墙，压迫感瞬间充斥四面八方。
楚乐明白，他这是讨厌红袖，故意给红袖施压。
红袖呼吸发沉，强撑着咬牙道：“那她们是谁？”
“红袖，你的眼力也太差了些。”
楚乐淡淡开口，眉眼间写尽清冷。
只要元夜寒不挑逗她，她就能保证自己面无表情。
听到这个声音，红袖愣住了，渐渐地，她的一颗心颤抖起来，牙龈也跟着打颤。
“是你？！楚乐！”
楚乐也不含糊，直接摘下人皮面具，上前一步扼住红袖领子，厉声道：“红袖，我问你，玉女阁被追杀一事，是不是你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