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蕴含着许多的意思。
我就看你表演,总有你表演结束的时刻。
因此,断水根本不急,他在等。
张良觉得有些无趣了,又开始和转魄灭魂两姐妹聊剑道,只是这两位也不理睬张良。
等到张良与六剑奴说了个遍,他才开口:“六位一起上吧,良愿意与执掌越王八剑的几位一决高下。”
此言一出,众人震惊,像楚南公这样的转眼之间就明白了张良的意思。
罗网六剑奴每一个单独放出来都是天字一等的杀手,所以张良索性以这一局的输让罗网六剑奴直接下场,这之后的比试方才有可能有些胜机。
这之中蕴含着的,是张良的临机谋划之意与对自家师兄的信任之意。
六剑奴却懒得理会那么多,刹那之间,张良的凌虚剑还没有拔出来,他的喉咙、心脏,头部等要害已然被几把剑包围了,若不是扶苏喊了一个住手,张良这一下就直接挂了。
“看来,论拼命的话,我不是你们的对手!”
张良被这么多剑指着,面无惧色,犹自笑道。
“子房,你的唇枪舌剑威力也不小,不下于罗网利器。这一场,你们就算平局吧。”
扶苏想了想,说道。
众人有不解之处,对扶苏的决定有些不解,赵高却是言道:“是,六剑奴退下。”
乱神收了利剑,冷哼道:“这次是公子在场,下次你还有机会吗?”
张良一笑,对扶苏言道:“子房技不如人,全凭公子宽仁体恤。王者之风,子房拜服!”
“上一次子房的论剑固然让我们见识了儒家唇枪舌剑的厉害,希望这次能看见些真才实能!”
李斯站了出来。
他的话音言罢,胜七大踏步进入迈入场中,他扫向儒家诸人,有些不屑一顾。
这么多人,似乎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儒家二当家颜路站了出来。
胜七看着两手空空的颜路,沉声问道:“你不用兵器?”
颜路指着手中的剑柄言道:“这就是在下的兵器,请指教!”
胜七定睛一看,终于发现颜路手上其实是有剑的,只是这剑似乎是无形之剑,剑刃虽在,肉眼却很难看得清,寻常人一眼看去,只能看到犹如碧玉一般的剑柄。
“好。”
既然有剑,胜七便以巨阙应之。
巨阙重力,以力压人,所过之处剑气纵横激荡,杀伤无穷。
但奇怪的是,颜路总能从容应对。
那巨阙剑气虽然强势无比,但是还是无法奈何的了颜路。
“颜路么,他的这种剑法倒是颇合道家本意,讲究的是顺其自然,仁者乐水。”
晓梦觉得这位儒家的二掌门倒是不错。
“他手中的剑乃是含光,视之不可见,运之不知其所触,泯然无际,经物而物不觉。锋芒含而不露,是所谓含光,而此人乃真正的君子,君子无争,含光无形,坐忘无心,三者合一,使颜路进入了一种绝对虚无的境界。这种境界之下,胜七根本不能赢。”
叶知秋点评道。
他也觉得颜路的修行境界很不错,尤其是心境。
“那依你之见,如何破之?”
晓梦问道。
“以力破之。”
“如何以力破之?”
“颜路的功法顺其自然,那就毁灭自然。以无尽的能量毁灭他所存在的自然,自然不存,又如何顺其自然?”
叶知秋给出了应对之法。
颜路的境界的确很高,但若是将他所在的周围空间以能量扫荡,颜路难逃一死,夸张一点来讲,若是这个世界都被毁灭了,颜路自然也就死了。
但是叶知秋还是觉得颜路这种境界很值得学习。
所谓顺其自然,便是无比强大的防御和难以防御的攻击。
之所以说是无比强大的防御,是因为此等心境之下,防守之道有如天助,除了碾压式的攻击,其他的攻击都可以被抵挡住,不管你的攻击有多么奇诡。
这是一种心境如湖水周围一切都映照在心中的境界,似乎与剑心通明有些相似。
而之所以说难以防御的攻击,是因为他的攻击也与自然相合。
太阳照在人身上,风吹在人身上,空气弥漫在人周围,又有几个人会注意,而当这些自然的其实也是杀机的时候,许多人不曾防备便已经被灭杀了。
这便是难以防御的攻击。
不过,场中能够看到这种本质的人并不多,除却楚南公、赵高、伏念、叶知秋与晓梦大师外,其他的人都很难看出来,扶苏这个对剑道一知半解的更是觉得似乎是胜七占了上风,那强横的剑气,他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而场中的二当家颜路更是被打的到处躲藏。
因此当最后打完之后,他宣告胜七胜。
公子扶苏既然说胜七胜,那胜七就是胜了,即便他没有胜。
颜路也不去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