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饮风在镇子上等啊等,没有等到小紫蛟偷跑出来报信,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
他意识到,不能再这么干等下去了。
打算派人回京报信求助。
可没有想到,他派出去的人,根本就出不了镇子。
“镇子被官府的人把守住了,说是近来镇子上进了贼,官府要捉贼,如今是只准进,不准出。”
这可是把江饮风为难住了。
他虽然是江家的下一代家主,但在这天圣教的地盘上,根本没人肯给他面子。
就是他想找出天圣教的人藏在哪儿,都毫无头绪。
流风、流光也是天天出去寻找,根本找不到。
几个人急得上火。
然而。
虞啾啾却在天圣教日子过得滋润,小身子都圆润了不少。
她每天除了学着认字写字,就是吃好吃的,看着都有点乐不思蜀了。
小紫蛟也待在天圣教,每天被寒幽用好吃的引诱,做出她要求的各种动作。
几日下来,它也肥了一圈。
不过它倒是没有乐不思主人,整天都还是想着,如何见机行事,把自己的亲亲主公大人给救出来。
只是,这样的机会,至今还未出现就是了。
这一日,虞啾啾认完了新的字,又练习着写了两遍。
温白衣让侍女们端来点心茶水,让她稍作休息。
小奶团吃了颗甜甜的葡萄,忽然问道:“白衣叔叔,你是天圣教的教主吗?”
温白衣闻言一笑,摇了摇头:“不是。”
“那,咱们天圣教的教主是谁?”虞啾啾又吃了颗葡萄,小脸满是好奇地问道。
温白衣听她说的是“咱们”,顿时又是一笑。
只听他道:“咱们天圣教没有教主,只有圣女以及两位护法。”
虞啾啾水汪汪的眸子,圆润黑亮,就跟她手里的黑葡萄一样。
此时,她听着这话,眸子便是有些不解地眨了眨。
“没有教主?那岂不是,圣女就像教主那么大了?”她粉嫩嫩的小嘴吸着葡萄里的汁水,又是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圣女将会带领我们天圣教不断走向强大。”温白衣略一点头,道。
“那白衣叔叔,你是护法吗?”
“是。”
“那另一位护法是谁呀?”
“寒幽,她是天圣教的白衣使,而我则是黑衣使。”温白衣很是认真地答道。
然而,虞啾啾听了之后,小脑袋微微扬起,望天发呆了一下,突然一脸傻笑地笑出了声。
温白衣见此,不由挑了挑眉。
“小公主为何发笑?”
“就,好笑啊。”虞啾啾放下手里的果盘,小脸上努力攒出一本正经的可爱表情来,道,“你看,白衣叔叔,你明明叫白衣,却整天穿一身黑袍,而且还戴着一个面具,却是天圣教的黑衣使,就像是,天生隐于暗处的人。
“那,另一位叫寒幽的白衣使,该不会整天穿着白衣吧?
“你既然叫白衣,为什么你不干脆穿白衣,当白衣使呢?
“这白衣使跟黑衣使两者之间,有什么不同呢?”
虞啾啾像是个问题宝宝。
小嘴吧啦吧啦,十万个为什么问出了口。
不过温白衣对她这性子,也早就已经习惯了。
此时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闻声解释道:“天圣教与其他教派不同,女弟子众多,寒幽是女子教习,而我则是男子教习,我们分别负责教他们不一样的东西。
“这,是黑衣使和白衣使的区别之一。
“另一方面嘛,则是我和寒幽的分工不同。
“寒幽负责明面上的教务,我则负责暗处的。”
虞啾啾两只肉乎乎的小手掌,可爱地托着圆圆的小脸。
此时小脸满是认真地听着。
听到这里,她双眸忽闪着,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口问道:“暗处的?莫不是,譬如,杀人放火,灭人满门这种事情?”
温白衣一听这话,面具后面的眸子里,立即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他看着虞啾啾。
小奶团似乎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她小脸满是纯然无辜。
此时眸子又眨了眨,似乎有些不解,他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
“小公主,温某不敢说自己手上没有沾过一滴鲜血,但譬如无缘无故杀人放火、灭人满门这种事情,温某是从来不曾做过,也不屑这样做的,天圣教亦然。”
温白衣说道。
虞啾啾听着,就是有些不以为然地小嘴撇了撇。
“骗人。”她道。
“哦?小公主何以见得,温某是在骗你?”温白衣看着她。
“哼,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你之前说,圣女就跟教主差不多一样大,这圣女做什么,不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