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乐琴既然答应了邢乐婉就开始积极准备上香的事情,虽然她心情不太好。
只是她忧心的事情,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
还是先顾好眼前,做好当下的比较好。
邢乐婉高高兴兴的把事情给邢德全说了,整个人显得神采飞扬。
邢德全倒是没有邢乐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一来他经常跟着周先生出去采风,也算是见识颇丰;二来他的出生,给生母带来了莫大的不幸,更是因此丧命。
邢德全,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庆祝的。
不过既然邢乐婉想要去,他也不介意出门一趟,正好给两位老人上柱香,点个长命灯。
现在的邢德全和一年前的相比,有着脱胎换骨般的变化。
这也多亏了周先生的教导,或许是出于感激,也或许是邢德全真的是一块璞玉,周先生雕琢的十分细心。
荣禧堂,正堂。
舒玉正在安排事情,突然清叶来禀报。
“太太,隔壁的敬大太太来了?”
舒玉赶忙放下手上的东西,起身准备迎接。
“快请,也不知道敬大嫂子是有什么事情。”
“好了,不用请了,我已经到了。”
朱氏扶着大丫鬟的手,款款而来,这一年的时间,两人的感情也越发的好了。
“敬大嫂子,今儿个怎么有时间上门,我还说忙完了这几日就去看你。”
朱氏白了舒玉一眼,没好气的说。
“要不是你敬大哥跟我说,我都不知道你们东府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两人分别坐在圆桌的一张圆凳上,朱氏忍不住好好打量了一番舒玉。
“你这也是幸好没事,我还说你怎么一个月都不往我那里走动了。”
舒玉知道朱氏说的是什么意思,也不解释过多的,这里面涉及的东西,不能随便说。
“都是我的错,没有通知敬大嫂子。这不是临时出门,实在是有些措不及手。”
朱氏也不是刨根问底的人,能平安回来就好。
说白了,现在宁荣两府已经有了落败之象,有些关系还是不要随便攀附的好。
"那这几日又是怎么了?今儿个怎么还有王家送了大批的财物过来?"
舒玉看着朱氏眼底的担忧,心里也是一暖。
“这事,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事。前些日子,我刚刚回府,梨香院的就给我准备了大礼,还想拿王家来压我。”
朱氏一听,更是吓了一跳,忍不住拉住舒玉的手问。
“那,赦弟妹,你没事吧?”
舒玉笑着拍了拍朱氏的手背,然后才开口。
“我这能有什么事情,打死一头老虎都不在话下的。”
朱氏震惊的看向舒玉,又捏了捏她柔嫩的掌心。
“赦弟妹,你这是说笑呢吧?”
连原本的关注点都跑偏了,朱氏是实在不相信舒玉这柔嫩的小手,有那样的武力值。
舒玉也知道朱氏可能不相信,但是真的做给她看,舒玉又有些不忍心。
朱氏毕竟是正常生长的封建社会的内宅女子,看到自己单手捏茶杯,或者单脚碎红木凳子,估计是会被吓坏的。
“敬大嫂子,这事哪里是说笑的事情。要是没有这一身的怪力,我估计早就被沉溏了。”
朱氏抓着舒玉的手紧了紧,她很是紧张。
虽然舒玉说的很是云淡风轻,但是她是在这个社会长大的。
真的要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仅仅是对于舒玉的伤害,对于整个邢家也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估计这事的发生,舒玉的心里也不好受吧。
“赦弟妹,这事,苦了你了。”
舒玉真的是满脸的问号,封建社会到底对于女子的名节有多在乎?
不过是一个随手就处理了的渣滓,哪里就到了苦的地步了?
“敬大嫂子说的哪里的话,这事说起来,还是咱们荣国公府占了便宜。王家赔礼可不是小数目,起码有小半个王家的家产。”
朱氏这下是真的震惊了,王家的势头可是不错的,如何会答应这么大一笔的赔偿?
“真的?王家怎么就答应给了?”
舒玉指了指一旁柱子上,那里有一个明显的缺口。
“怕死,当时我不过是一茶杯盖的事情,王家二舅老爷就松口了。”
人的天性中,总是贪生怕死的。
没有必要的坚持,总是会容易妥协的。
朱氏顺着舒玉的手看过去,那是一个稍微平整的缺口,还可以看的出一些茶杯盖的形状。
顿时震惊的合不拢嘴,这是真实存在的?
真的是一个茶杯盖,能弄出来的效果?
“赦弟妹,这是真的?”
舒玉点了点头,看朱氏接受还算是良好的样子,接着说。
“今儿个多谢敬大嫂子,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