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书房里,苏培盛身上的冷汗都要下来了。
“怎么样?有什么结果?”
雍郡王胤禛有些不咸不淡的问,是的,他根本没有想任何的办法。
年昭容身上的事情,如果是舒玉做的,那么就让她出出气好了。
如果不是舒玉做的,那幕后之人迟早会露出马脚的。
到时候再说,不过是容貌而已,现在又没有对身体有任何的影响。
苏培盛这个时候,连抬眼瞄一下他们家爷的情绪的想法都没有。
他知道,他们家爷想要的结果是什么。
可是他带来的结果,完全不符合他们家爷的期待。
“爷,没有任何异常的情况。”
雍郡王胤禛听到这个话的时候,说不失望是假的。
可是失望的同时,心里不知道为何有一股隐秘的苦涩。
不知道,这股苦涩之意是从哪里来的。
“他们昨天的举动,都正常吗?”
苏培盛想了想,然后说。
“爷,昨天的午膳是清叶姑姑去领的。特意点了一道八宝荷叶汤,晚膳的时候去拿。最后那道八宝荷叶汤,被年侧福晋的人要去了。昨夜,宋侧福晋进膳的时间还晚了半个时辰。”
雍郡王胤禛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道八宝荷叶汤一定有问题,就是不知道为题出在食材本身上,还是有人在这其中做了什么手脚了。
雍郡王胤禛以手指敲击着太师椅的扶手,半晌未语。
他很想自己去见舒玉,但是又拉不下脸来。
传舒玉来,他有担心她不愿过来。
“苏培盛,去请你们宋主子。”
苏培盛一惊,躬身应是。
宋主子,这称呼,不一般。
一般也就舒玉自己院子里的宫女太监这么称呼,主子。
就像他们在他们家爷这里当差,称呼为主子爷。
今天雍郡王胤禛,把称呼定位在宋主子上,就是明面上表示他们的位置差不多是一致的了。
之前,他们这个跟着他们家爷的人,只要好好的捧着舒玉,也就是了。
可是从今往后,那就不能只是捧着了。
当然,之前的苏培盛,尊敬之意也不少。
他们家爷什么心思,别人不清楚,他伺候了这几十年还能不了解。
舒玉看着面前这个越发恭敬的苏培盛,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胤禛要让她去前院。
她以为,他是厌了的,她正好不用纠结不能回应的事情。
可是今天,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那请苏公公稍等,本侧福晋去换身衣衫。"
“嗻。”
苏培盛这下是彻底的放心了,幸好舒玉还愿意去。
这要是不愿意,到时候,受苦的是他们这些下人。
毕竟主子爷心情不好,他们下人的日子也不好过。
舒玉也确实需要换一身衣衫,她现在穿的很随意。
也不在乎旗装或者汉服什么的,就是一身深绿色的旗装,做的比较宽松,可以随意伸展四肢,看起来就没有那么正式了。
脚上穿的是一双同色系的绣花鞋,平底的。
这一套,穿在自己的小院子里,不出门,还没有什么。
真的就那么在雍郡王府上溜达一圈,明天她绝对要喷死。
舒玉收拾的很快,只是稍微抿了一下嘴唇,并没有仔细化妆,花费的时间自然就很快。
雍郡王府的女人,看着跟随苏培盛往前院走去的舒玉。
她们都在内心里猜测,年侧福晋脸上的红斑,是舒玉的杰作。
现在被雍郡王胤禛查到了,这是要被兴师问罪吗?
舒玉看着坐在太师椅上稳如泰山,面无表情的男人,并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波动。
老老实实的行了一礼,就那么站在了书房的中间的空地上。
苏培盛和清叶早就知机的退下了,这个时候,可不是他们打扰的时候。
清叶的心里则是有些忐忑,昨天办事的时候,她是故意卖了一个破绽的。
主子爷已经有半年,没有来看主子了,这好不容意主子愿意动一次手,台阶总要给两个人搭起来。
“兰儿,你是吃醋了吗?”
雍郡王胤禛声音没有丝毫起伏的问,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手心都是汗水。
舒玉被这句话问的没头没脑,却也不忘回答。
“爷说笑了,妾身算是哪个牌面上的人,何来吃醋一说。这话说出去,妾身可是要被置一个大不敬之罪。”
雍郡王胤禛抿了抿嘴唇,显然很不满意舒玉的回答。
既是不满意她话语里面的意思,也是不满意她对于自己的身份的贬低。
“年氏的事情,是你做的吧,兰儿。”
舒玉心里一个咯噔,这个清叶什么时候做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