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贤堂中,看着君洛天洋洋洒洒地将“狂狮碎魂吼”的修炼法诀编写成册。
同时,还有着一封信笺,是送给天刀门主的一封信。
信的内容,先是感谢天刀门主与四贤堂暗中合作,削弱齐州府的实力,然后又拜托天刀门继续假意与齐州府交好,寻找适当时机,对齐州府出手。
不过,按照君洛天的计划,这封信并不是送给天刀门主的,而是送给齐州府的。
可以想象,若是齐威看到这封信,当时的表情会是何等精彩。
众人惊叹君洛天足智多谋之余,也是暗自惋惜。
这么好的星技,可惜了。
南宫羽凑上前来,撇了撇嘴道:“小师弟,你确定要这么做?如果计划不成,这篇星技可就落到天刀门主的手里了。”
“以他那副小人行径,即便得了你的秘籍,也绝不会相助于我们。”
闻言,君洛天看向众人,见众人皆是一副担忧的神色,不禁咧嘴一笑:“放心吧,以齐州府的眼线,定不会让这封信顺利地传到天刀门中。”
君洛天力排众议,没有听取建议,找来一位金刚门弟子,让他送信到天刀门中。
“记住,这封信只能给天刀门主一个人看,其他任何人都不能相信。”
“另外,要按照我给你指定的路线走,注意避开齐州府的眼线,这封信绝不能让齐州府的人夺去。”
交代一番之后,金刚门便是带着信笺和秘籍上路。
但是第二天,送信的金刚门弟子便是在一条人迹罕至的小路上,遇到了齐州府的士兵。
经过一番盘查,搜出了君洛天送给天刀门主的信笺和秘籍,于是连人带信全都带到了齐州府。
此时,齐威和齐越共同坐于大堂中央,金刚门弟子颤颤巍巍地跪在下面。
君洛天与齐州府的关系无人不知,送信的金刚门弟子自然是怕得不得了。
还不等齐威发问,便将一切和盘托出:“府主大人,此事跟我无关,我也是受到四贤堂的胁迫,不得不为他们办事,我只是帮他们送信的。”
齐威微微皱着眉道:“这封信是送给天刀门主的?”
“千真万确,小人不敢妄言。”
“君洛天担心四贤堂的人太受关注,所以命小人替他送信,目的就是避开贵府的眼线。”
对方说得合情合理,容不得他不信。
但是,齐威仍是佯装愤怒道:“大胆,本府执掌齐州多年,岂能看不出这浅显的计谋。”
“定是那君洛天要你这么说,用以离间齐州府和天刀门,他妄图坐收渔利,是不是?”
“小人不敢说谎啊。”金刚门弟子一个响头磕在了地上,眼泪鼻涕横流,“君洛,这封信一定要亲自交到天刀门主的手上,其他任何人都不能代传。”
说话之时,少年竟是吓得裤子湿了大片。
齐威身居高位多年,深谙洞察人心之道,自然能看出此人并没有说谎,不禁深深一叹。
想不到,天刀门主表面上加害司徒鹏宇,邀齐州府共同绞杀君洛天,实则早已经与四贤堂暗中联系。
难怪齐州府屡次败在四贤堂手上,原来是身边出了内鬼。
“齐越。”齐威命令道,“不要动声色,邀天刀门主来见我,商议对付四贤堂的事宜。”
“是。”
齐越虽然心中有着一些疑惑,但听到齐威的命令,依然是立刻听令,派人到天刀门邀请。
而天刀门主收到邀请之后,则是立刻感觉到了不对。
天刀门和齐州府刚刚经历一场挫败,本该是休养生息的时候,齐威怎么可能在这时商议对付四贤堂?
天刀门主虽然感到莫名其妙,但也猜到不会有什么好事,于是暗中留了个心眼,调派了一批强者隐藏到齐州府附近,以备不时之需。
三天后,齐州府。
齐威本就不满天刀门主的小人行径,如今心中怀疑对方是奸细,自然难以给半点好脸色,便是开门见山地将信笺送了上去。
“解释一下吧。”
看着大堂中林立的强者,天刀门主心底猛地一惊,于是一脸疑惑地持起信笺查看。
片刻之后,天刀门主明白了齐威此行邀请他来的目的。
对此,他只是感到可笑,便是嗤笑一声,一脸不在意地将信笺丢掉:“府主,如此浅薄的伎俩,你不会信了吧?”
“这明显是君洛天的离间之计,想要借助我们的实力消耗彼此,这般浅显的伎俩,也只有三岁孩童才会上当。”
其实,齐威在缴获信笺的时候也曾这么想过,但金刚门弟子言之凿凿,而且以天刀门主的小人心性,难保不会为了一卷秘籍倒戈。
毕竟此人向来唯利是图,毫无信义可言。
于是,齐威冷声问道:“这封信尚且不谈,我只问一件事,几日前我齐州府派遣多为强者围杀君洛天,为什么一个都没能回来?”
天刀门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