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这啊?”
徐福道:“我身为监军,就是监督你们两个的,防止你们两个不遵魏王之令!”
徐福一番慷慨陈词的话,顿时让许褚和庞德哑口无言。
徐福又说道:“你们俩是没有明白魏王的深意,明知没用,为什么还让你们打通去往合肥的路线啊?”
“不知道!”许褚摇摇头。
徐福说:“这叫疑兵,敌军以为我军从柴桑进攻,实际去秣陵城附近埋伏他们了!”
“原来如此啊!”许褚和庞德点头,顿时恍然大悟,心里都舒坦了。
徐福笑着道:“你二人尽管去外面开疆拓土打通去往合肥的路线,我在城中静候!”
许褚重重抱拳:“元直兄,讲究啊!”
庞德也说道:“辛苦祭酒大人了!”
徐福笑了:“不辛苦,我听说这小小的舒县里歌姬不少,我呀先帮二位兄弟趟趟水,回头再帮你们二人庆功!”
“好!”庞德点头:“我留堂兄庞柔领八千兵马同祭酒大人守住舒城!”
“就这么说定了!”徐福重重点头。
“嗯!”许褚也跟着点头。
隔日一早,庞德和许褚就各自带兵出城。
徐福亲自在城头目送两人离去。
庞柔抱拳:“祭酒大人,两位将军出城,我军对舒城如何部署啊?”
徐福看了看庞柔,又看了看城头的大旗,当即道:“把大旗换下来!”
“换下来?”庞柔不解:“我军刚刚入了舒城,才换上朝廷的大旗,为什么要换下来啊?”
徐福说:“城中插上江东的旗帜,谁知道我们在城中啊?待敌军来时,才能打他个猝不及防啊!”
“有道理啊!”庞柔重重点头,立刻安排人处理此事。
徐福则是回到了县府,老县令已经请来了歌姬与琴女,立刻奏乐起舞。
老县令:“来来来,我敬祭酒大人一杯!”
徐福:“客气,客气,您是前辈!”
老县令:“不不不,论辈分老朽还要喊您一声舅舅呢!”
“好大外甥啊!”徐福哭笑不得。
老县令:“您请,您请!”
……
合肥城外,江东大营。
经过数日前的一场大战,江东士兵军心崩溃,无力发起新一轮的进攻。
陆逊就跪在大帐前向副都督吕蒙请罪。
“是我无能,没有找回主公,请将军降罪!”
吕蒙将陆逊搀扶起来:“伯言不必自责,你已经尽力了!”
陆逊问道:“将军,我军是否撤回秣陵城?”
吕蒙点点头:“我早已告知吴国太,她令我等不必再寻主公,速速带兵撤回秣陵城!”
陆逊抱拳示意:“谨遵将军之命!”
吕蒙道:“你好生回大营安歇,大军三日后撤退!”
“遵命!”陆逊抱拳示意,缓缓退出了大帐。
深夜时分,张辽也率领数百兄弟入了合肥城。
李典和乐进得知,亲自出城迎接张辽。
张辽什么都没有说,让二人备酒菜。
李典立刻安排,张辽带着兄弟们一顿狼吞虎咽,肚子的都圆了。
等张辽吃饭,才和两人聊起那日的情况。
李典问道:“将军为何去了数日未归啊?”
“说来话长!”张辽道:“我带兵一路追击孙权,他一路狂逃不止!”
乐进问道:“你追了孙权多久?”
张辽道:“三天三夜不止,数百里开外!”
李典道:“孙权跑了?”
“跑了!”张辽摇头。
乐就又问:“为何如此执着啊?”
张辽摇摇头:“追着追着就来劲儿了,见孙权到了庐江一带,方才没有继续追击!”
李典和乐就哭笑不得,立刻将那日张辽走后的战事告知他。
乐进说道:“魏王已经从柴桑出兵了!”
张辽笑了:“我趁夜归来时,看到江东军有撤退的迹象,看来吕蒙是真撑不住了!”
“是啊!”李典点头:“将军此一战,合肥可以保住了!”
乐进道:“三五年内,江东再不敢进犯合肥城啊!”
“不!”张辽摆摆手。
“文远何意?”李典问道。
张辽道:“主公孙权不在,江东军急于撤退,并不知道我归入合肥,此时我军可趁机再攻江东!”
“啊?”李典傻了。
乐进问:“还打?”
“没错!”张辽点头:“出奇制胜方能破敌,何况敌军早已军心溃散!”
“好,我二人,听将军安排!”李典和乐进纷纷抱拳示意。
张辽连夜和两将安排部署。
三日后夜里,江东军悄无声息的从大营缓缓撤出。
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