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迅速后撤,当即大吼:“逃跑者杀无赦!”
只听有士兵大喊:“敌军早有准备,我等岂能久战?甘将军若是想死,我等不奉陪!”
甘宁气的龇牙咧嘴。
事发突然,他能猜到张辽是带人去劫营。
但部下却认为张辽早有防备,是要将他们困死在此地,逃走才是唯一的选择。
军将出现了分歧,这个时候不可能解释清楚。
甘宁立刻拿出弓箭,当场射杀那名逃跑的士兵。
果不其然,江东士兵再不敢逃走,留在原地死战。
可江东军数量远不及张辽手下士兵多。
两部混战足足半个时辰,遍地都是尸体。
江东军处于绝对劣势,八百人被杀的只剩下一百多人了。
“甘将军快走,敌军已经围过来了!”
但甘宁眼看着张辽的部下从四处杀了过来,最终不得已选择撤退。
张辽没有下令追击,而是原地整顿军马。
一场混战,斩杀江东军士兵七百余人。
而他手下一千五百兵马,死了五百余人,受伤两百多人。
经过整顿,还有八百可以继续战斗的乌桓兵。
张辽立刻道:“伤者退回合肥城,其余士兵随我继续攻入江东军大营!”
弟弟张汛抱拳示意:“大哥,甘宁逃走,此时孙权定然得知了消息,我军再去必然有所防备啊!”
张辽立刻道:“我军换上江东甲胄入江东大营,借甘宁撤入之机入江东大营,敌军定然不会所有怀疑,正好趁机杀入中军,生擒孙权!”
“遵命!”张汛重重抱拳示意。
八百余名士兵,立刻换上了江东军的甲胄。
甲胄破烂,沾满血迹,看起来的确像是混战过后的江东军。
与此同时,甘宁顺着羊肠小道一路逃出了硖石山。
下山以后,甘宁便放慢了脚步,带兵一路走走停停的赶回了江东大营。
营门口的士兵见甘宁将军带着残兵回来了,急忙去报告主公孙权。
孙权经过逍遥津之战后,变得非常鸡贼。
中军大帐必须在最安全的地方。
大军攻城,他就在躲在最安全的大后方。
得知甘宁败退而退,孙权急忙出大帐迎接。
“主公!”甘宁见了孙权,当即跪在地上。
“兴霸,你这是怎么了?”孙权赶忙将甘宁搀扶起来,带他入了大营。
甘宁摇头叹息:“主公,我对不住您,我败了!”
“哼!”一旁的周泰发出了不屑的冷哼声:“若主公当初让我带三千兵马突袭合肥后方,此事必然能成!”
甘宁摇头:“谁去都成不了,我在山下遇到了张文远!”
听到张文远三个字以后,孙权明显感觉后背一凉。
周泰大惊:“遇见张辽了?”
“正是!”甘宁道:“他正率人上山,似乎也有绕小路袭击我军后方之意!”
“什么?”孙权大惊失色,赶忙问道:“张辽部下如何?”
甘宁道:“张辽同样损失惨重,绝不敢再次来袭营!”
孙权听到这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周泰抱拳示意:“主公,此战虽败,但我军也该派兵驻守硖石山小路,以防张辽再次来袭啊!”
“言之有理!”孙权点头:“你现在就带人过去守住那条下路,决不允许再有人通过!”
“遵命!”周泰抱拳示意,立刻出了大帐,点了三千兵马出城,立刻出了大营。
路过营门口时,周泰便看到了一群残兵败将归来。
周泰勒马,笑着等:“你等是甘兴霸派去偷袭合肥城后方的士兵吧?”
领头的士兵立刻回复道:“正是,我等遭了张辽埋伏!”
“看出来了!”周泰冷哼一声,骑着战马就带兵走了。
两部擦肩而过,周泰毫无察觉。
无论是营门口的守军亦或是巡逻兵。
没错,他们正是张辽带领的八百死士。
刚刚答话的正是张辽的弟弟张汛。
没有人能想到,没人相信,也没有人能想到,被围成铁桶的合肥城中,会有士兵走进江东军的大营。
“大哥,接下来怎么办啊?”张汛压低嗓子问道。
张辽道:“找人问路!”
“怎么问?”张汛大惊失色。
张辽说:“问甘宁去处,他定然在孙权处,便知中军大帐!”
张汛点头,立刻向巡逻兵询问甘甘将军齐出。
巡逻兵似笑非笑的直接指向了西北方:“你家将军刚刚去了主公的中军大帐!”
“多谢!”张汛抱拳还礼,众人立刻奔向了中军大帐的方向。
此时,孙权正在给甘宁包扎伤口。
甘宁道:“主公,岂能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