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那口金棺又爱又恨。
只是后来因为愤怒的隐忍而忽视了爱意,当时过去好几日,他每当在梦中想起来,都不自觉地对那口金棺迸发出要得到的热切心思。
可惜,他再怎么想,那玩意儿也不会变成自己的。
现在听到楚玄祯这么毫无压力的说出口,沈秧歌顿觉额角的青筋又凸了凸,不过,他很快就压抑住自己复杂的内心,恢复了平静。
“您猜对了。”
沈秧歌欲哭无泪又被去掉了一件衣服,他能怎么办?
只求下一局不是平局,他能提一个能抵消掉自己下一次输比赛会被脱衣服的条件。
楚玄祯把脱掉的衣服整理好放到旁边,折叠在那些被脱下来的衣服上面,他像是有什么强迫症一样,放得整整齐齐,也不放远,就搁沈秧歌脸颊旁边不远的位置,让沈秧歌只要侧过头就能看到。
一开始沈秧歌会看上那么一两眼,到后面,反应过来是某牲口的恶趣味,他就不看了,毕竟他怕这该死的牲口把游戏玩得更变态。
让他没有任何反击之地。ωωw.cascoo.net
新的一轮开始了。
楚玄祯游刃有余:“沈撰写可知,孤手中有一样东西,是从你身上取下来的。”
沈秧歌第一反应就是…啥东西?
他思来想去,脑子仍旧一片空白。
好在这种猜测游戏不限制时间,沈秧歌想了小片刻,就尝试着回答:“头、头发?”
楚玄祯不应该问他自己喜欢喜欢的膳食,喜欢的兵器,喜欢的兵书,喜欢的文房四宝是什么吗!?
怎么和自己预想中的不一样。
上面那些,他100%能说出准确的东西,可楚玄祯问出来的,他脑袋空空,想了老半天也才想出这么一个,可能他有些紧张,又被楚玄祯捆绑着,脑子有点不清醒。
对,一定是这样。
某人为了给自己找借口,想方设法为自己找理由遮掩事实。
说完,沈秧歌观摩着楚玄祯脸上细微的表情,见对方无悲无喜,就知道自己猜错
。了,他咽咽唾沫继续报了一连串。
楚玄祯还是那副表情。
得,他真不知道。
还想着这一局能够赢,提出一个条件,赢个屁的赢!
“殿下,臣猜的都不对吗?”
他说了那么多,就算不全对,也对了一点点吧?
耳朵有点疼,手里有点酸。
被脱衣服的时候,楚玄祯有把他被捆绑的双手解开,但达到目的后,又把他的手给重新捆绑了,哪怕自己再怎么用言语去诱哄对方,也没办法。
沈秧歌不禁在心里想着:
[—该死的混蛋,玩游戏就玩游戏,能不能好好玩?]
[—把我的手给解开,把我腿上的穴位给点开,不行吗!]cascoo.net
[—我又不会跑,况且在你的眼皮底下,我就算想跑,也跑不远。]
[—还有,给我翻个身,我躺得有点酸。]
吐槽完,沈秧歌没等到楚玄祯确切的回答,便感觉自己的腰被一只大手揽住,紧接着对方很轻松地给他翻了个身,让他侧躺着面对门的方向。
因为之前被翻过,沈秧歌也不奇怪,更没往楚玄祯给他翻身是因为自己吐槽那方面去想。
游戏继续。
楚玄祯从自己腰侧摸出了一样东西,递到了他的面前,只是看了一眼,沈秧歌便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个。
等等,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东西在楚玄祯手上啊!
不知道的事情他怎么能猜出来?
沈秧歌很不服气的指责出来。
“殿下,臣并不知道您手中有臣的…”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龙鳞。”
没错,楚玄祯拿出来的东西,是他变成龙后,身上的鳞片,那质感光滑,又亮又精美,看得沈秧歌都愣了一两秒。
他记得他的龙鳞没有这么光滑,边角处比较锋利才对,怎么在他面前的这块那么圆滑和平整。
恍然之间,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视线就落在了楚玄祯修长的五根手指上,那手指的指腹有细细的划痕,虽然不清楚,可依旧有不少,这些划痕看着
。并不像握剑握出来的,况且他这只手还不是拿着剑的那只手。
如果不是经常把玩,拿出来在手里面盘来盘去,这片龙鳞的边角也不会这么圆滑。
听说过别人盘佛珠,盘贵气的物品,金子、银子、珠宝。
但从没听别人说过有人盘龙的鳞片,不愧是你啊楚玄祯。
沈秧歌输得心口不服,他不赞成这一轮比赛,因此,楚玄祯重新,又问了他一个问题。
得,又答错了。
这一回,沈秧歌输在了自己的心大上。
他没猜对楚玄祯喜欢携带的香囊,他奶奶的鬼知道一个男人还喜欢携带香襄这东西啊。
他自己都不戴好吗?
而且在他接收的那些剧情里面,也没有明确指出楚玄祯喜欢佩戴的香囊是什么。
不过他好像在谁的口中听说过,也嗅到过,算是知道的,可凭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