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脚踹得很狠,楚玄知被踹了个前仰后翻,倒在地上,侧过身吐了一大口血,可就算如此,他也没有露出愤怒的表情。
反而笑得一脸灿烂,毫不在乎:“小崽子踹的可真狠,你哥我都快被你踹死了。”
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楚玄知恢复了沉默,
楚天胤恨极了楚玄知这副嘴脸,这些年里,他无时无刻都在想着,楚玄知死后有没有下地狱,有没有投胎成畜牲。
可见他居然还好好的活着,心情顿时就跟吞了苍蝇似的难受,还夹带着一丝就连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把他绑起来!”
不能给他任何能逃离的机会,只要一有机会他绝对能从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
楚天胤一向温和的表情转变的凶神恶煞,下属虽不明白两人具体发生了什么,可还是很听从的动手了。
人一绑起来,楚天胤就从刑房,拿了一条鞭子,二话不说,就狠狠的抽在楚玄知的身上,抽得楚玄知皮开肉绽,鲜血四溅,似乎只要这样他才能平复下内心的那股恨意。
这样的人就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ωωw.cascoo.net
不配活着!
楚天胤抽红了眼睛,直至鞭子下面的人没有了任何动静,他才停手。
接着他示意下人去查看还有没有气,虽然自己是避开要害下的手,但难免会出现什么意外。
下人弯下腰,将手递出去探了探鼻息,“四爷,还有气儿。”
话音刚落,下人的手就被躺在地上血迹斑斓的人狠狠咬了一口,下人惨叫出声。
楚天胤朝着对方的脸一鞭抽了下去。
楚玄知闷哼后,沙哑着声音开口:“小崽子还挺狠,二哥曾经说过,最不希望有人打到脸,四儿可还记得?”
哪怕是这副气喘虚弱的样子,楚天胤仍旧因为这段话僵住身体,他像是回忆到了什么,眸光闪过一抹厉色。
又一鞭子抽在了楚玄知的身上。
“二哥说的话,我为什么要记得?你算个什么东西?”
楚玄知陷
。入了昏迷,彻底没了动静,见此,楚天胤终于静下心来,他吩咐人把他关押在一个非常牢固的地牢里,并且不让任何人靠近。
如此一来,他才能安心,在楚天胤的忆里,只有这么做,擅长蛊惑人心的楚玄知才会没有施展的余地。
而且,他总有一种感觉,楚玄知之所以现在出现在自己面前,绝对是为了什么东西,想要通过他来获取。
否则,他不会在消失了那么多年后,又出现。
“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不会让你得偿所愿的,楚玄知。”
最后三个字,楚天胤几乎是咬牙切齿般挤出口。
……
薛平渊带领着人一路逼向楚天胤的府邸,却发现人早已人去楼空,他不得不收集现有的线索。
一番下来,能查到的东西少之又少,楚天胤似乎早就知道他们上门了,一切都做得有条不紊。
就连贾郑源也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找不到人影。
京城那么大,但能藏人的地方并不多,况且对方还带了那么多兵,除非…他们早就从西城门逃出去了,那里是他们唯一没有派去人马的城门口。
“该死,让他们逃了!”
薛潜抿了抿嘴,伸手拍了拍自己兄长的肩膀,安慰了一句:“迟早有一天会捉到人。”
“先进宫。”
这话倒没错,可薛平渊心里憋了一股气,毕竟镇守边疆那么多年,他为国为老百姓做了那么多,到头来却被安上一个叛贼的名头,只能做个四处躲藏的通缉犯,还连累了跟在自己身边的兄弟,谁能不愤怒?
叹了口气,薛平渊清楚现在不是能发泄的时候,转身便想往皇宫的地方前进,突然,他一把抓住了薛潜的手,“你的脸色怎么那么白,哪里不舒服?”
薛潜勉强挤出一抹笑:“我没事。”
“你不像没事的样子,不用跟着我了,来福!”
“将军,有什么事要吩咐?”
“带二公子去看大夫,刻不容缓!”
“是是…”
薛潜脸色一
。变:“我说了,我没有病,我没有事,我身体很好哪里都好!”
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他急忙闭上嘴巴,他居然敢反驳自己的哥哥,从小到大这是第一次。
“二公子跟手下走吧,您这哪里是没事的样子,这脸儿白得都快没有血色了,将军也是为了您好,不要和将军怄气。”
薛潜最后被强行带走,薛平渊则加快脚步前往皇宫。
经历下人求救的小闹剧后,沈秧歌被楚玄祯带回了房间,他在案桌前整理密信,沈秧歌则安安静静的看着他整理。
两人什么话也没说。
他坐在某一封密文上,打着瞌睡,楚玄祯期间执着笔在回信他也没心思偷看。
不知从哪儿飞进来一只鸟,那鸟嘴差点怼到他的脸上,沈秧歌的瞌睡瞬间全都没了,他睁着眼睛和大了自己不止一倍的信鸽互相对视。
信鸽也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小的人类,好奇心爆棚,便歪着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