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名死士集合后汇报:“房间被烧,信件已被盗走。”
听着汇报的死士冷淡的嗯了声,“走吧,这个人没有利用价值了。”
“是!”
陆广琛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这么抛弃,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不会选择和这群人联合。
要是再给他一次机会…
府邸内,奴仆和巡逻官兵不要命的往大门跑,但跑到大门后他们发现大门也沦陷了。
火光冲天,映照在他们惊恐的脸上,每一个人都绝望的想尽办法要离开这里,但孱弱的凡人在这种灾难面前又如何是对手呢。
沈秧歌带着良玉跑出大老远,回头看了看弥漫着烟雾的府邸,内心一片平静,也许是他和楚玄祯呆在一起久了,对于这样的决定,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能在陆广琛府邸里的人,或许他们无罪,可却不无辜,有些人手上甚至手上多多少少都有那么一两条人的性命。
否则也不会那么心安理得的呆在府邸里。
沈秧歌不知道陆广琛有没有死,但今晚的举动绝对给予了陆广琛沉重的反击,他就算没死,短时间内也不会再对他们轮番上阵了。
他知道保护陆广琛的死士是不会分出多余的人手拯救那些同样被困在府邸里的人。
现在得尽快赶回集合点,他们盗取了陆广琛的信件,或许不用多久就会被发现。
“走吧。”
沈秧歌继续往前走。
良玉嗯了声,慢慢跟了上去。
也许是因为沈秧歌走的太快,良玉有些跟不上了,他落后了好几步,却和后面走着的苏晌肩并肩。
良玉悄悄捏了捏自己的手指,他小声问:“大、大人,前面的那位大人,眼睛的颜色本来就是那样的吗?”
突然被询问,苏晌愣了下,但很快他就回答:“不是。”
声音超级冷淡,不想理人的样子,良玉哦了一声,又开了口:“大人,我能不能知道,您的名字?”
问完,他就缩了缩脖子,连忙解释:“今天多亏了你们,要不是你们,我现在也不会在这里,或许还会受到非人的待遇。”
苏晌脚步顿了顿,他终于正眼扫了扫良玉,冷漠的说:
“救你的人是沈大人,我没有要救你的意思,还有,不必称呼我为大人,我只是沈大人的侍卫。”
良玉又哦了声,没敢再问下去了。
他心想,这个侍卫好高冷啊,一点也不近人情,相比之下,沈大人就温柔多了。
在即将回到集合点时,沈秧歌又被苏晌强硬的塞了一顶黑纱帽,遮掩了他的脸面,“沈大人,您的眼睛太特殊,还是尽量不要在别人的面前暴露比较好。”
对于这种要求,沈秧歌也没拒绝,反正不管怎么样他还是得戴帽子,否则就会被当成怪物。
他扯了扯黑纱帽,浅浅的嗯了声,看向苏晌身边的良玉,“我这眼睛是因为生病了,不用觉得奇怪。”
良玉:“沈大人,您的病严重吗,您还好吧?”
“没事。”
沈秧歌说完就走到了集合处。
他特殊的装扮,老百姓们都认不出来,一看到是他就纷纷围上前,“沈大人,您没事吧?”
“有没有受伤啊,打探到了什么?”
沈秧歌挑了一些不痛不痒的回答,然后安抚他们:“各位父老乡亲们请放心,陆广琛短时间内不会对我们有所行动。”
他抬了抬下颌,语气轻松,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羁,说:“因为,我把他的府邸烧了!”
刹那间,周围鸦雀无声。
所有人倒吸一口气,片刻后,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沈大人不是去打探情报吗?
为什么能这么波澜不惊的说出把对方府邸烧了的话来?
老人颤巍巍的问:“烧、烧了?”
沈秧歌:“嗯。”
有人爆呵:“烧了好啊!”
又有人开始附和:“是啊,烧了好,这个该死的狗官终于被烧家了,哈哈哈,我们等这天等好久!”
“沈大人,多谢您为我们报仇雪恨!”
“是啊,也不知道那个狗官死了没有?”
“对哦,如果没死那就不能说是报仇雪恨……不过没关系,这样就算我突然去死,也死而无憾了!”
正兴致勃勃的在谈论着此事,出城的队伍回来了,但……
出去十几个人,只回来了两个。
而且还受伤惨重。
其中一个喘着气,肩膀上还插着一支箭,他艰难的开口说:“快、快跑,外面的人杀进来了!”
“他们说…见到任何人都格杀勿论!”
一群老百姓大惊失色,像失去了阵脚似的摊在原地。
那个受伤惨重的人继续说:“他们有很多很多人,比我们还要多出好几倍,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话落,他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