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秧歌只觉浑身发软,他呼吸困难,张大了嘴大口大口的喘气。
【处罚已开始,处罚时长十五天】
系统,这到底是什么处罚?!
615系统踌躇:【宿主,这应该也是比较特殊的一种,叫做皮肤饥渴处罚,您赶紧找个人摸吧,不然您会窒息而亡的!】
我擦。
怎么他的处罚都这么奇奇怪怪,为什么不是电击、水牢、火刑!
他拒绝这样的除罚啊。
沈秧歌欲哭无泪,他一只手撑在红柱上,发丝凌乱,唇瓣润莹有泽,扶在柱子上的手纤瘦漂亮。
微微弯着腰,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后颈,漂亮的脚趾暴露在空气中,足赤线条优美,如玉如瓷,仿佛一碰就会破碎。
他的身体微微发着抖,嘴里发出喘不过气的呵颤,他视线逐渐模糊起来,看不清长廊下的道路,耳朵也逐渐耳鸣。
就在世界将他完全拽入一片死寂的时候,一个声音贸然闯入。
“沈撰写。”
手腕被人扣住,身体被强行转了过去,沈秧歌的视线也从模糊变回清明,世界也在这一刻恢复了明亮,他睫翼垂下,又蓦然拾起。
“楚玄祯?”
他迷迷糊糊的低喊了一句,然后忽然醒悟过来,自己居然大逆不道喊了太子的名讳,他真要窒息了!
但是喊都喊了,只能想办法挽救了。
[—还好喊的不是狗*太子。]
沈秧歌咳嗽一声:“…殿下,您怎么跟着出来了?”
他感觉自己现在的身体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特别是被太子抓住的那只手。
如果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太子…他可能就,真起来了。
还好自己强行压了下去,不然挂空挡''起来'',他能直接社死好吗!
太子目光静静落在沈秧歌的脸上,见他面色红润,额角溢着细汗。
仿佛之前那一幕不复存在。
“你。”
太子说了一个你字后,把他拽到身前,观摩他的脸,片刻后继续说:“你若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要跟孤说。”
“沈撰写如今是孤的人。”
[—什么你的人,虽然我在你手底下做事,但不代表我身心都臣服于你啊狗*太子!]
腹诽吐槽完,沈秧歌就看到太子深意的眼神,就好像…知道他内心所想。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小说里,太子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一生也从不信佛信道,晚年的时候哪怕子孙满堂,有个儿子想为他去寺庙求个平安以宣传佛教,他直接给拒绝了。
沈秧歌还记得那一句话。
“朕,只信自己,与神佛无关,你若想大肆宣传神论,那朕必重传皇位,大诏天下尔等不配为君王!”
瞧,这话多么的嚣张,明明已经是一只脚踏入棺材的人了,居然还敢在子孙面前宣誓自己的主权。
沈秧歌勉强扯出一抹笑容,说:“臣并无大碍。”
太子:“是吗。”
完全不信任的样子。
[—你这陈述句搞得我很难接话,怎么地,难道还要我说我其实离开你就不行了?]
当这句腹诽落下,太子瞳孔微微收缩,抓着沈秧歌手的力道更大了,攥得沈秧歌微微皱眉。
[—干什么这样看着我,我说我没什么大碍,有问题吗?]
[—嘶,这眼神真是…够狗。]
沈秧歌小声:“殿下若不信,臣也没有办法,臣见这天儿也快亮了,您要不要小歇一会儿。”
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他真想打烂自己的嘴。
太子颌首,“沈撰写可以在寝宫内解决,不必出来。”然后就把抓着他的放开了。
他转身往回走,接着停顿的片刻,似乎在示意他赶紧跟上。
沈秧歌眉毛一抽,想骂又只能生生憋住,[—你还真当我尿急呢,我只是想了个出来的理由而已,谁让你不准我离开寝宫!]
回到寝宫,沈秧歌居然被太子带到了出恭的风屏处,“沈撰写往后就在此解决。”
“臣惶恐。”
他觉得自己要真的在这里解决生理问题,这个变态太子会把他的jj切下来泡酒。
好吧也许是他想多了,但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
谁让太子那么''变态''呢!
“孤让你在此解决是命令,不是只说说。”
[—**太子,确定了,你一定是想动我的小弟!]
[—想都不要想!]
“殿下,您莫要折煞臣了,臣怎能用这等肮脏的身体…”
话还没说完,太子就打断了他的话,“孤不嫌沈撰写肮脏。”
就知道拿他的话来反着说!
沈秧歌依旧死活不肯。
最后太子问了原因,沈秧歌支支吾吾半天才说了个自己尿不出来。
然后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