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的感觉,总觉得这个其貌不扬的人是来跟自己做对的。
可她即便竖着耳朵贴在门上,却仍旧只能听到一些只言片语。
不过这府里不乏她的耳目,不时就会借着取东西的空来跟她传授里面的情况。
当得知小姐跟那人相谈甚欢,甚至在很认真的看那人带来的一份什么东西的时候,知道不能再忍下去了。
一把推开门,一边叫嚷着,一边朝里走去。
“哼,我当是来做什么的,原来又是来骗钱的,小姐,你可不能再上当受骗了。
之前也不是没有人来,说有办法帮小姐把生意起死回生,可最后呢,最后不还是拿了钱就跑了。
咱们追都没地儿追。
我刚才不放心,在门外听了一耳朵,你刚才先是贬低我们小姐做的不好,你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想凸显你的法子好不是吗?
你以为我不了解你们这种骗子的套路吗?
还有,你什么家世?有什么经验?这些是从哪儿来的?是你去醉红楼偷师学来的?还是你卖煎饼卷大葱有的体会?
你以为做生意是你上嘴唇跟下嘴唇碰撞一下就会有的,不过才卖了几天的煎饼,就不知道天高地厚,跑来我们府上大言不惭。
觉得我们府上的人都是废物,我们小姐也是废物,离了你,就没有办法了?
我告诉你,我们小姐出身高贵,即便是不在这里,回去也饿不死,照样穿金戴银,你羡慕去吧?”
“这位小侍,麻烦你先把口水擦干。”
周晓萌也气得不轻,她猜到这人在外面徘徊不肯离去,肯定是不信任自己,却不知道竟然是趁机把自己的底细给调查了一番。
不过话说回来,她那些履历是不会被人所信服的。
所以这做生意,信任尤其重要。
只盼着这小姐在跟自己刚才的单独谈话中,已经加深了对自己的信任。
不会轻易地被这小侍一番话给左右。
可她到底还是低估了这小侍对这小姐的影响力。
“小年,你刚才说什么?”
“小姐,刚才我去找人去打听了一下,这人就是一个地痞流氓,不知道在哪儿学到了一些做买卖的鬼点子,这几天一直在外面帮人卖煎卷大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了,还敢跑到咱们府上来……”
“可我觉得她说的不无道理。”
“哎呦,我的小姐,你就是太容易相信人了,想想那些骗子,想想他们当时哪一个说的不是天花乱坠的。”
小侍说着,把小姐腿上的那份计划书一把夺过来,走到屏风边,就要扔给周晓萌。
周晓萌心中的失望也已经攒够了,直接站了起来。
隔着屏风对着对面的小姐喊道。
“赵小姐,你我第一次见面,可我觉得你不是个能被蠢奴左右的人,诚然你们之前遇到了骗子,可也不代表我就是骗子。
我承认我之前是有过一段混账日子,也的确这几天一直在帮一位大娘卖煎饼有了一些心得。
可如果只是因为这些,就能抹杀我的一切努力,那我想这合作不做也罢。”
压了压心底的怒火,她稍稍冷静了一些,才又开口。
“赵小姐,虽然我只是来贵府一会儿,可我却还是发现了一些问题,譬如,你这屏风,人跟人都不能尊重,又如何能有个好的印象和基础。
还有,如果贵府都是如你身边小侍这般疯狗乱咬,估计也没人敢合作。
就算是真的有好点子,也不能到小姐的耳朵中。
我不知道是什么让小姐对身边的恶奴如此纵容,只盼着小姐能擦亮眼睛,别被迷惑了。”
“你,你说什么?来人!”
恶侍小年被触怒了,扬声就要喊人。
“不必了,我这就走,用不着贵府的狗撵人了。”
周晓萌一边掸了掸身上本就不存在的灰尘,一边往外走。
想了想,又顿住,回头扫了一眼。
“还有,就算我那计划书是狗屎,可也是我熬夜做出来的,不瞒小姐,我的字迹并不好,还特地托人誊抄,就是怕污了小姐的眼睛。”
说完之后,她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院子外面的赵大娘已经等候多时了。
本来还有几分期盼,可随着那小侍进去,屋内爆发出骂声,她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小侍掐着腰气冲冲的骂了一会儿,才停下喘口气,回过神,就要对对着小姐继续洗脑。
却没想到对上小姐有些探究和怀疑的眼神。
小侍急忙跪下去,开始磕头,哭诉。
“小姐,是小年逾越了,可我是为了小姐好啊,小姐,您现在的病情,实在是不能再被这些俗事所连累了。
而且侧君不是来信说了,让小姐先回去,他会跟家主求情的。
小姐,小姐要是不信小年,小年现在就跪死在这里。”
常年做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