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那么就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何大清手腕都被打红了:“房子的所有权不是我,是我儿子的,你们怎么就不相信呢?”
何大清还在顽强地坚持着。
啪,又是一巴掌。
对方打得何大清眼冒金花:“我们查过你的底细,我们都知道房子在你的名下。”
“何雨柱说跟你翻脸,其实他还是那么善良,你死皮赖脸地跪着求他,给一个安定之所,所以房子还是交到你的手里。”
“何大清,你要是没有房子兜底,又有什么胆气敢找小保姆,家里又不是遍地都是钱财。”
何大清还能抗住,反正他不会轻易地把房子给卖出去,而且看这些人,也不会用正常的方式来对付他了。
何大清为自己犯下的糊涂事而回顾了一会儿,赶紧去劝大家不要把心思放在他的身上了,没有意义的。
何大清颓废地倒在对方的怀里,像是要重新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
老房子,要守不住了。
“你这样做才对呀,何大清,你要早配合,也不用受这么多罪呀!”
何大清脸上已有淤青,整个人都没有精气神了。
何大清很痛苦,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到老了还要遭受这种罪。
他哪里能扛得住折磨。
所以不管对方提出什么要求,他立刻配合,不再顽强地说不。
有了何大清的配合,房子交易的事情就非常顺利。
几天后,何大清的存折上多了一笔以市价卖出去的房钱。
每平4000。
何大清的房子有八十平。
何大清觉得是一大笔钱,可如果这事告诉了何雨柱,何雨柱会不会再也不承认何大清的关系了。
也许连女儿何雨水都会觉得自己的父亲真是一个不靠谱的人。
何大清委屈啊。
女老板亲自送何大清回到四合院。
“房子虽然是我的了,但是你依旧能租住在这里,我每年会派人过来收一次房租,每个月五百。”
何大清神色苦闷,本来是我自己的房子,现在却成了你们的了,还要跟我收房租,我才不会给你们,你们最好帮我给丢出去。
何大清把房门打开,入眼就是尸体僵硬的“八千块”。
“我的宝贝啊。”
何大清冲了过去,快速地打开鸟笼,心疼地抱着已经死去的“八千块”。
“就怪你们,你们把我关了几天,我没办法给它喂食,现在把它饿死了吧,你们得赔偿我。”
女老板看了一眼鸟笼里的食盒:“这只鸟必然不是饿死的,里面还有食物和水,所以你得多思考一下,其中肯定有猫腻。”
情绪稳定一些的何大清很快就注意到对方所说的情况。
于是哑口无言。
女老板淡然地说:“何大清,关于房子买卖的事情,你最好不要跟任何人讲,如果你说出去了,小心你这条老命。”
何大清哪敢反对:“我明白,你们都是我的大爷,我听你们的。”
女老板的人都走了。
何大清看着存折的钱,忽然笑了起来,大爷我又可以潇洒起来了。
死去的“八千块”连着鸟笼,何大清全部丢到垃圾箱里去了。
“小保姆,爷来了。”何大清不再纠结于痛苦的事情当中了。
京城人民公园。
柳树下,张公子享受着此处碧水蓝天的美丽。
安伯微微弯腰,将房产相关资料呈现出来:“房子的事情解决了,张公子,你有下一步的计划吗?”
“快到了,你们稍安勿躁,麻将馆那里的痕迹处理干净,那个地方已经没有用处了。”张公子直接说:“还没有到时间,着急反而办不好事情。”
安伯没再说什么,安静地待在张公子的身边。
一切就等他自己安排吧。
夏天到了。
何小舒轻松上阵,将中考稳稳拿下。
又是一年毕业季,何小舒又多经历一次。
张甲以班主任的名义,请了所有同学,在教室里举办毕业挽回,一切费用都由张甲承担。
学生们欢呼,因为他们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成绩应该不会太差。
有好心的学生,一起商量要送张甲老师一份礼物。
那大家都同意了这个安排。
“妈,你说我送什么好呢?”何小舒有点纠结:“我其实和张甲老师接触过好多次,每次看他都喜欢捧着杯子喝热水,可我觉得送杯子是不是太不用心了?”
娄晓娥轻松地说:“那你有知道张甲老师喜欢什么吗?送礼物肯定得送自己的心意,贵不贵重不是第一位的。”
何小舒赞同这一点儿:“妈,我想到了,张甲老师很喜欢听民谣,不如我去买好听的民谣磁带送给他。”
娄晓娥对音乐不太熟悉:“那我帮不上什么忙。”
何小舒摆摆手:“我找陈晓白帮忙。”
有了计划,何小舒很快就找到了快要放假的陈晓白,说了关于张甲倡议举办毕业晚会,和送张甲礼物的事。
陈晓白坐在家里的凳子上,他真的很期待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