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地说:“事出突然,也违背常理,这一切都是我胡强一人安排,所以请大家见谅,大家能够在百忙之中前来参加我儿的婚礼,我真的很感谢大家,今日我与大家一定不醉不归。”
王谈小声地对东方重说:“那胡家小儿娶得是你家姑娘?”
东方重点点头,王谈继续问长得漂不漂亮,东方重说:“一会儿不就看见了。”
王谈知道东方重不愿告诉他,心里有些不高兴,于是不与东方重说话,转而与李义交谈,说的都是云里雾里的道家理论。
婚礼开始了,喇叭声,鞭炮声,声声亮耳。人们在期待中看着一个秀丽的女孩牵着一位昏迷的男孩走进了大堂。
许多人失望了,东方仁更是,他知道这是迷信,只是为了安慰一下心灵的创伤。
李义说:“那孩子身上有一股气,很有生机。”
李天赞同地点点头,有生机的气可是一件好事情。
婚礼主持人高声喊道:“一拜天地!”
这时,东方雪惊喜地叫到:“伯父,伯母,他动了,他的身体动了。”
胡战慢慢地睁开眼睛,很迷茫,他看见四周有许多陌生地人,然后他感觉自己也很陌生,胡战开口问:“这是哪里?你们是谁?”
第一个冲进胡战眼帘的是四岁的董乐:“战哥哥,今天你结婚,怎么能在婚礼上睡觉呢?难道结婚就是睡觉?”
胡夫人流着泪,一把抱住胡战:“我的战儿啊!你终于醒了,娘亲这些日子真的太害怕了,你醒了,我就开心了。”
胡战用力推开胡夫人,一脸受惊地说:“我是谁?你们又是谁?”
胡夫人吓到了:“战儿,你怎么了?”
东方仁观察着胡战的神色,沉思一会说:“嫂子,侄儿可能失去记忆了。”
这时胡战看见了东方雪,心中涌起亲切之情,不顾一切地抱住东方雪,很认真地对东方雪说:“在我的潜意识里,你对我很重要,所以我相信你所说的,告诉我这里的一切。”
东方雪根本没猜到这种结果,反而被胡战大胆的动作吓了一跳,但是东方雪没有推开胡战,她听到胡战说她对他很重要,所以心里有些甜蜜。
东方雪说:“你叫胡战,这里是天定城,天定城里有十大家族,而你是其中之一胡家的唯一嫡系,前几天春猎,你不小心坠落悬崖,身负重伤,是伯父伯母到处求人才将你救回来。”
胡战点点头,又看了看两人的衣服,扯着衣服问:“我们平时都穿这种衣服吗?”
东方雪不好意思地说:“今天是我们两人的婚礼。”
胡战疑惑地问:“婚礼是什么?”
胡夫人在一旁欢喜地看着胡战,记忆是可以找回来的,而且她的儿子只有五岁,她完全可以重新来过,娘亲可不是说忘就忘的。
婚礼主持人问胡强:“老爷,这婚礼还进行吗?”
胡强高兴地说:“双喜临门,怎么能不办,大家吃好喝好,今天实在是太高兴了。
隆重的婚礼顺利地结束了,人们欢快地喝着酒,没人闹,只有喜,结婚的两人只是孩子,其实看起来就像过家家一般,而主人公胡战僵硬地坐在东方雪旁边,很不习惯地看着四周。
胡强谢过各位,众人散去,胡家一干人终于有机会真心地谈一下。
五岁的胡战还是一脸地茫然,他不记得父母的样子,所以一时很难开口叫爹地和娘亲,他只是紧紧靠在东方雪的身边,沉默不语。
胡强酒量很大,宴席上与十几人比酒后,现在还是轻轻松松地站在原处,眼神清澈,脸上没有一点红色:“真的记不起来了?”他再次问胡战。
胡战毫不犹豫地点头,他没有从胡强身上感受到一丝亲切地感觉,但是他也不能否定在胡家的事实,毕竟他连自己都忘了。
天已经很晚了,胡府灯火通明。胡夫人挡住胡强说:“相公奢求的是不是太多了?儿子醒了就要谢天谢地了,你反而得寸进尺。战儿,有娘亲在,就算不记得也没关系,咱们好好过就行,对了,还加上你的媳妇,我的女儿东方雪。”
胡夫人摸了一下东方雪的头,东方雪有点害羞。
胡强只好叹气说:“不早了,你帮战儿洗洗身子,我们就休息吧。”胡强是对胡夫人说的,因为平时都是胡夫人照顾儿子的。
胡夫人握着东方雪地手,又将胡战的手放在东方雪手上,狡猾地说:“雪儿,作为一个妻子,为丈夫洗身子可是本职工作啊,雪儿,能不能让娘亲休息一下呢?”
东方雪有些尴尬,但还是点点头。
胡战却突然问道:“妻子是什么?丈夫又是什么?还有洗身子又是什么?”
这三个常识性的问题一下子难住了两个女人,东方雪虽然懂得意思,可不知如何开口解释,所以这些问题只能私下解决。
东方雪牵着胡战的手回到两人住的婚房,房间在仆人的精心布置下显得非常温馨,但在两个孩子心里只是漂亮。
胡战坐在床上问道:“你叫雪儿,那我就称呼你雪儿,行吗?”
东方雪吃力地抬起仆人们送来的水,水是用木桶装着的,以前在东方家她一直自己做着这些事,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