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何雨柱的心中也特别的感兴趣。
两个人离开热闹的观赛区,走到一个小门面前。
门前一个彪形大汉把两个人拦住。
“证件。”
这人的声音特别的清晰。
斯塔斯伏基很随意的看了一眼,然后默默的从怀里拿出一个证件来。
反正何雨柱是不知道这些情况。
难道拳赛的后面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斯塔斯伏基和何雨柱被放了进去。
斯塔斯伏基往前一直走着,走廊没有什么装饰,上面的灯还一闪一闪的,就会让人觉得有点神秘感。
“还没到吗?”何雨柱尽量跟着上去,至少他不能让人看出,自己会有其他的想法:“那里面难道是选手休息处?”
斯塔斯伏基淡淡的笑了一下:“你不用太担心,这里很安全,咱们是花了钱进来的,要是这边的人不保证我们的安全的话,那以后可就办不下去了。”
可不能断了财源。
两人继续走了一会儿,终于看到了另外的一个门。
斯塔斯伏基在门后敲打了两下。
有人将门打开。
一道白光从从那里面照过来。
里面没有什么很热闹的声音。
何雨柱甚至觉得来了一个特别奇怪的地方。
这里面照样有一方擂台,外面的擂台结构要简单,而这里面是铁笼擂台。
擂台的四周放着数十个卡座,其中是相当的华丽。
原来在这个不为大多数人知道的地方,还充斥着其他的事情,那就是压上擂台的各个选手的输赢。
在里面坐着的人都戴着面具,他们不会以真实的面貌来面对其他人。
“我们也要这样吗?”何雨柱没有做出让人觉得奇怪的事情,但还是要多问一句,不然这件事会让他心里没有底:“斯塔斯伏基先生,其实你也是在套牢我,是吗?”
斯塔斯伏基已经把面具给弄好了,微笑着看着何雨柱:“你已经入局了,我知道你的公司开得也很好,可是人永远会去追求更高的地方,所以把胆子放大一点。”
何雨柱带上面具:“难道这些事我能不明白。”
两人进入会场,擂台中的比赛刚刚结束。
一名选手被打得面目全非,然后被人给抬了下去,也不知道会不会送到医院里去治疗。
角落边的一个卡座上,站起来一个胖子,愤怒地将手里装着红酒的杯子砸在地上。
这家伙肯定是输钱了,而且还不少。
这不管何雨柱的事,因为他跟着斯塔斯伏基又往最里面走去。
不一会儿就到了一个地上都有血迹的房间。
斯塔斯伏基推开房门,一步步靠近一个人。
这人坐在长凳上,脸上没有一点儿表情,可能是这世上暂时还没有让他会太有心情波动的事情,之前现在还没有。
“我来找你了。”斯塔斯伏基跟这人说了一句,语气很温柔,就像是跟一个老朋友说话一样。
那人看向斯塔斯伏基,似乎在思考一些事情,但很快就有了反应。
“原来是你,你这个时候来,难道是怕我把当年答应你的事情给忘了吗?其实我不会忘,因为没有必要,你明白吗?”
这人还是非常地冷静,他把手上的绷带拿下来,然后就继续说。
“我应该跟你走,可是我觉得你给不了我想要的条件。”
斯塔斯伏基笑着:“不是我来给你这个条件,而是这个人,以后你就好好的把他给保护好,只要你做到了这件事,反正你的后半辈子,肯定是衣食无忧。”
那人点了头,就这么答应了。
何雨柱还以为会发生一些让人感到特别厉害的事情,但没有。
这个拳赛结束,何雨柱竟然直接带了一个人回去,也不知道有用还是没用,反正何雨柱暂时也只能将此人安排到公司的保卫部,又也是一个闲职,只等到以后关键的时候,能让何雨柱知道这个人的价值。
隆隆隆!
列车风驰电掣般从站台开过,小地方的火车站台不会停靠快车,仅有几趟缓慢的绿皮火车会在这个站台处停靠。
站台的边角有些破损,缺口处还长了一些绿色的苔藓,穿着冬季工作服的站台工作人员拿着喇叭转着圈。
他们怕有人不遵守火车站的规矩,离停靠处太近。
“下车后请往左前方出战,出站请出示身份卡。”喇叭的声音相当地响亮。
在稀松的出站人群中,有位穿着卡其色长风衣、脚上一双黑色皮靴的男子大步走到工作人员旁边:“请问这一站就是京城吗?”
“站牌上不是写着吗!”工作人员往上指了一下,脸上露出一点不耐烦:“你要是下错站,只能等明天的车次了。”
男子谢了一声,便随着人群走出火车站。
这个小站离京城还有百公里远,这个地方天气独特,夏天很热,冬天又阴冷,雨水相对充足,县里能旅游的景点就几个,近些年开发的点看着很多,但没一个能落到实处上,多数成了烂尾工程,堆了一片片灰色的混凝土块,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人接手。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