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很大程度是为了给与温可资有交情的长辈们看的,如果他此时都不积极,等待他的很可能是什么都没有。
温氏集团本就不一定有温俊的位置。
还没有给温可资收尸,许多人接到消息,便开车过来了。
一辆车上下来一位发色半白的男子,男子大约一米五,三角眼,腰间挂着一个紫色的酒葫芦。
“九叔来了。”温俊眼泪还没擦,继续悲伤地说。
三角眼男子被人称作九叔,但不是任何人都有资格称其九叔。
温俊就没有资格。
九叔突然一巴掌扇在温俊脸上:“什么玩意,你老子何时教你能喊我九叔了?”
温俊以为九叔会看在温可资死去的份上,关怀一下温可资的独子,没想到结果是非常直接的教训,这让温俊心中极度不平衡起来。
九叔这一巴掌,也把温俊打出了温氏集团,他能继承温可资多少财产都是个未知数了。
温氏集团的核心人物早就到齐了。
那些人都没资格喊九叔。
“对方出手果决,干净利落,就是不知道为何要杀温可资?”九叔将温可资的尸身检查一遍,得到了一个不怎么重要的结论。
温可资是九叔的教导出来的,那时候温可资天资极好,在商场上也能听话,许多事都会安排得很妥当,九叔以为温可资肯定能走出那一步,到达他们的这个圈子,最终温可资没能成功,这让九叔非常地失望。
也是因为有一层师徒关系,在得知温可资突然死亡的消息,离得比较近的九叔便过来了。
九叔又加了一句:“可悲的是没死在应该死的地方。”
九叔拿起电话,拨通一个号码。
“九叔,有事吩咐吗?”
“温可资死在某个人手里了,你查一查,在这里能无声无息杀死温可资的有哪些人?”
“九叔别为难我了,您说的条件,我能想到的除了九叔,那就是另外的两龙的,可龙是什么样的人物,岂会跟一条虎牵扯到呢?”
“我打电话问你,你就去查,查不出来,你也别给我汇报了,我现在有点烦你的声音了,而且我想到了一件事,也许与温可资的死有关。”
“九叔谈及的难道是那笔资金吗?”
“可笑的一件事,偷了国家的钱,一群人还沾沾自喜,他们真以为不会惹祸上身。”
“九叔当时也没阻止,您对那笔资金的最后划分,没一点好奇吗?”
“挂了,小毛头,别想试探老子。”
温氏集团大厦,权利解构的日子来得很快,曾经风光无比的温家一下子淡出了商界的圈子,没有商业上大佬们支持的温氏已经没了支柱,怎么可能还掌握着上层资源。
九叔没有去看这一场残忍且无情的瓜分盛宴,因为他已经被一个不太熟悉,又不会陌生的身影。
两人相遇在大道的交叉口。
此次,杀手何以沉以真面目来见九叔。
“九叔。”何以沉的声音含着深意,似是回忆着曾经的故事。
九叔耷拉着脸,看着换了模样的何以沉,或者说当年那个状元制裁:“变化可真大,若不是熟悉你身上的那股傲气,我也许看不出来。”
何以沉眼神无光地邀请道:“九叔,不如去旁边的餐厅包间里聊,安静一些。”
“走吧!”九叔抬腿:“我知晓你有很多话想要问我,既然我看到了你的存在,有些事情我也应该告诉你。”
虽然这些事都已经有好多年了。
包间里,两人斜对着坐下。
话题从何以沉的父母之死开始,也就是跟那笔建设资金有关。
九叔知情一点:“当年大家都对你抱有很大的期望,认为你可以成为全国状元,不过当时我是非常不理解的,毕竟读书再好,你最后还是得回来帮着你父母,他们也想把自己的公司做起来”
何以沉声音有点嘶哑,冰冷得说:“我的人生本就能自我选择,九叔能说出是谁算计了我的父母,我的父母为了保护我而丢掉了性命,这个仇我必须要报。”
不然他这一辈子都没法真的平了心态。
九叔有些难过,何以沉的父母,也是他的朋友。
“当年的事,其实不是糊涂账。”九叔的眉毛浓密,无意中上下跳动了几下:“那时候本来就是大家分着吃,可是你父母不知道受了谁的指点,非要一个人吃下整个工程,嫉妒生恨,又在某些势力的推波助澜之下,你的父母被人围殴致死。”
何以沉紧紧地握拳,想起了当时可怕的情况:“九叔意思是所有人都在算计我们,当年我们对他们可有过任何不妥,鸡毛蒜皮的事情也要放在心上记恨吗?”
九叔无奈地笑了笑:“那可是一笔能救命的资金,你怎么会以为是鸡毛蒜皮呢?我给你的人选就是两龙了,他们可不是你能对付的人。”
范围确定了,可惜九叔也不知两龙中到底是谁才是何以沉真正的仇人。
“你不应该杀了他?这样做不就是在打草惊蛇吗?”九叔知道何以沉不是一个冲动的人。
何以沉不会告诉九叔真相:“那是我的事。”
九叔叹气道:“我与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