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可以满足。”
周老师步步接近,陈婉害怕地想躲开。
陈婉慢慢被逼迫到了天台边缘。
周老师:“但现在已经晚了。”
“你在羞辱我,也是在折磨我,所以我得不到你,我也不允许任何人能得到你。”
陈婉尖叫:“不要。”
周老师凶恶地扑了上去。
陈婉因为害怕,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而天台上有积水,陈婉在不稳的状态,脚下一滑,身子向前从天台上坠落。
案件的大概推测就是如此。
林杮详细地跟夏木说完:“我需要更多的证据,而我们不能从人身上找到证据,可以从物上面突破。”
林杮又自信地说:“既然知道了凶手,我们就能以反推的方法找到充足的证据,例如手套,例如坠落的地方”
“我来帮忙。”夏木觉得非常有道理。
这一次,夏木和林杮也挺幸运的,在仓库里找到了决定性的作案工具。
坠楼案告破,凶手在家中直接被捕。
随后,凌超破天荒地夸奖了夏木,也给南方派出所的领导们一个好印象。
借调!借走了,就很难回去了。
短短的时间里,夏木能跟着林杮突破好几个案子,确实该受到夸奖。
另外的案子就比较离奇。
距离学院三条街道的下坡路边,有一家杂货店。
这家杂货店的老板姓阎,其爷爷在大院里生活了一辈子,死后却特意叮嘱不想跟大院里有任何的关系。
这日,阎老板按计划清理杂货店的仓库,里面有些老旧的物品可以拿出来循环利用。
清理了半个小时,二十多岁的阎老板就已经满身是汗,气喘吁吁。
平时不锻炼,一点儿体力活都做不好。
阎老板苦着脸,自己走去拿了一瓶冰水解解热。
“怎么还有这么多?”阎老板想着,坏了的只能卖废品了,又亏了不少钱。
不一会儿,阎老板从边角里清出来一台鎏金色的圆球形状的台灯,看上去一点儿损坏都没有,而且还没落上多少灰尘。
阎老板感觉自己捡到了一个宝贝:“能亮就好了。”
阎老板兴奋地跑到插座前,检测下台灯能不能亮?
台灯的亮光让人有些着迷,阎老板越发地喜欢,想着不能卖给别人,我只能自己使用。
就这样,护好台灯的阎老板回到了家,把台灯放在了床头边。
阎老板的老婆生了孩子以后,身子变得虚胖起来,加上脾气多了一些,所以使得阎老板和他老婆天天都有矛盾。
随便一件小事,两人要是有不同的意见,都能吵起来。
台灯放在床头两天以后,阎老板发现自己的老婆全身上下充满了魅力,和自己梦中所想的样子一模一样。
于是,久违的夫妻生活变得频繁起来。
“欢迎光临!”
有人进杂货店买东西。
来杂货店买东西的人基本上是这一片的熟人。
“阎老板,你是不是病了?”
阎老板:“我怎么了?我感觉很好啊!”
“你没照镜子吗?你这面相非常蜡黄,而且眼窝深陷,全身上下看着没一点精神。”
阎老板不相信:“不可能,我每天晚上还能大战十几分钟呢?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
“阎老板,你的身体不会骗你的,赶紧去医院查一查吧!”
买东西的人是好心提醒。
阎老板在杂货店里找了块镜子,不敢相信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二十几岁的他几天之间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面黄肌肉,发端发白,呼吸都是有气无力的。
这是怎么了?
我上个月刚体检,身上没有大毛病啊!
阎老板怕死,马上先把杂货店歇业,然后坐公交车去了最近的中心医院。
全身检测下来,阎老板得到一个连他自己都不信的结论:重症。
不可能,不可能。
我感觉自己都快死了。
阎老板心慌地回到自己家里,低着头坐在沙发上,思考着自己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问题。
“老公,还没到中午饭时间啊!怎么提前回家了?”
阎老板听到老婆的声音,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抬头看见自己走来的妻子。
然后吓到了。
阎老板看见的是老婆原本的样子,而不是每天晚上与他共眠的女子那张让他入迷的脸,怎么就换人啦!
而且特别的可怕。
阎老板吓得赶紧跑出了家。
他老婆还认为阎老板在跟自己开玩笑。
阎老板从家跑到杂货店,脚底不稳,又绊倒了。
哎哟。
阎老板跌得手腿都擦破皮了。
阎老板越想越害怕,自己在家连老婆的样子都能看错,自己也没跑几步,心脏跳得极快,这么久都没有慢下来。
阎老板待在杂货店里,忽然就想到了报警。
专业事找专业人。
着急的阎老板换了套能遮住自己的样子的黑色风衣,想起自己小时候也去过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