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直接把刘岚给拉住了:“别过去了,我带你出去吃,有一件事你必须想明白了,你儿子刘彰目前不在京城,他如果没有联系你,就说明他没有回家的心思。”
“不可能,儿子没了,我一个人活着有什么意思啊!”刘岚胡言胡语。
陈隆提着垃圾桶:“何总,人的心缺少一块,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一块合适的再次补充上去,要不然让我帮刘岚介绍一个合适的对象。”
陈隆在做媒的路上是越走越远,越配对越起劲。
何雨柱很无奈:“你弄一弄,跟我一起把她带到我家去,我让我媳妇给她好生地整理一下。”
“明白。”陈隆把事放在心上。
刘岚有了娄晓娥的帮忙,洗了一个小时的澡,然后穿上了娄晓娥的衣服,干干净净的重新站在大家面前。
大家都认识。
娄母好心地说:“刘岚,孩子们大了,那肯定会离开父母,你也要接受孩子们独立的环境呀,怎么会想不通呢?”
刘岚委屈的地说:“阿姨,我不是想不通,我是害怕呀!我儿子把一个民警打得毁了容,这要是被抓住了,会被关好多年呀!”
提到夏木,内疚的人中还有陈隆。
夏木的脸受伤,脑袋也被砸成了脑症荡,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才能够出院。
出院后,因为受伤,夏木便从一线工作上调了下来,开始在所里做文职工作,这也算是把夏木的前途给打断了。
面容会成为夏木被提拔的一个影响因素。
但夏木是个好人,他没有特别地怪罪刘彰,但也不会说原谅,意思就是以法律为准,刘彰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就得是什么惩罚。
刘岚赔了一笔钱给夏木,也不多,三千多吧。
陈隆同样也赔偿了夏木一笔,大约两千多。
何雨柱代表晓雨公司,同样给夏木赔偿了。
然而现在可没有整容技术,夏木脸上的疤痕,很难治好。
如果真计较,这也算是永久性损伤了。
而槐花,同样躲起来了。
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出来跟大家见过面。
这个态度让夏木死心了。
初恋在这种情况下草草地来了个结局。
夏木依旧回到了他作为民警的工作生活之中,将结束掉的情感放在记忆深处。
回到何雨柱家。
“终于像个正常人了,还知道哭。”何雨柱给刘岚调了一杯蜂蜜茶水:“你不来公司做事,倒是无所谓,但是我不希望你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明天我送你去医院。”
娄晓娥走了过来,把何雨柱推到一边去,不高兴地说:“你去做饭,我们跟刘岚聊天,你一个做师父的,一说话就在给她下压力,简直可恶。”
“别怪师父,他也是为我好。”
刘岚慢慢地擦着眼泪。
阳台处。
何小舒偷偷地看着:“陈晓白,你觉不觉得刘岚阿姨比前些日子老太多了?你的个子怎么一点儿也没有长啊!”
陈晓白手里还拿着木棍,刚才用来玩了一会儿:“女人过了四十岁,那就老得快,这是书上写的。”
“你说错了,舅妈看上去越来越年轻。”凌浜自从转校到晓雨这边,同样也来何雨柱家借住。
娄晓娥对凌浜很照顾,所以凌浜非常喜欢和尊重娄晓娥。
何小舒笑着说:“陈晓白的话本来就没有道理,人与人是不一样的,就像我,一个打你们两个,一点儿问题都没有,陈晓白,在学校里考满分,看上去也很简单。”
“那我呢,我的不同是什么?”凌浜想听。
何小舒一时间没有答案,想了五秒,才说:“你的不同在于浪子回头金不换。”
陈晓白哈哈地笑了起来。
又过了一晚。
第二天,何雨柱带着刘岚去看了精神科,先要确定刘岚不是精神病,然后再去干预刘岚的心理问题,一点点地使刘彰的事对刘岚的影响变得更小一些。
槐花躲在四合院,从开始的陌生,然后变得处处难受。
除了棒梗儿,贾张氏对任何人都比较刻薄。
贾张氏的生存方式就是如此,不然也不会一直能在四合院过下去。
对槐花,贾张氏怎么可能有好脸色。
“槐花,住宿费,卫生费,电费,水费,一共是三十五,拿钱来吧。”贾张氏伸手就是要钱,而且是隔几天,她就给槐花算一笔。
槐花刚开始,心里还有害怕的因素存在,所以对贾张氏收钱的行为,没有反对。
现在槐花的心态已经调整回来了,所以再算了算自己这段时间被贾张氏要了两百多的费用,才知道自己当了一个冤大头。
“奶奶,你扪心自问,我给的钱还不够多吗?”槐花不想给了,她在晓雨公司做事,存下来的钱也不多。
女孩子花钱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贾张氏板着脸,尖声尖气地说:“槐花,你自己有家不去住,突然一声不吭地跑来找我,我什么也没问,好心地把你收留了,还给你做饭吃,你不付钱,哪个会丢你这么好?”
槐花根本就没办法跟贾张氏讲道理:“我给,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