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特意给爸挑选的,跟以前在院子里的差不多。”
娄青云白了何雨柱一眼:“我那时有年代的家具,这些家具徒有其表,却没有灵魂。”
有灵魂的都已经被虫蛀坏了,时光才是最厉害的损坏手段。
娄母已经搬到这边来住:“那个房间就是国荣的,他现在很有自己的想法,连房间里的布置都是他自己整理的。”
娄国荣长大了。
娄青云有了这种感觉。
“我的孙女呢?”娄青云直接问娄晓娥:“她还没有放学吗?”
今天不上课。
娄晓娥高兴地把何小舒给忘了:“爸,我去把她给抓过来。”
娄青云瞪了娄晓娥一眼,阻止她:“对孩子不能那么野蛮,是不是在外面玩去了?不着急,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我们也能互相认识。”
陈诗住在客房。
陈晓白本来就跟娄国荣住在一个房间,换了房间,他也跟着换了,反正他对住的要求并不是很高。
“姐,猜猜我是谁?”
陈晓白戴着包公面具跑进来,以暴露身份的话来问陈诗。
陈诗揭开陈晓白的面具,看到陈晓白的眉眼,眼眶微红:“我的好弟弟,有没有想我啊!”
想了,但没有想多久。
陈晓白不会这么说:“姐,我想你想得都能忘了写作业。”
这是个什么程度类比。
陈诗没怎么听懂,但无所谓,反正说明陈晓白想她就是了:“我过来会陪你几个月,如果那边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可以不回去的。”
陈晓白心中五味陈杂,老姐一直在这,那我不得天天被揍一顿呀!
太可怕了。
“晓白,不跟我打个招呼吗?”
陈晓白懂事地说:“娄爷爷,您就和我亲爷爷一样,我晚一点喊您,您肯定不会生我的气。”
娄青云走过去,和陈晓白拥抱了一下:“你这孩子还是那么地惹人喜欢。”
何雨柱笑着对娄晓娥说:“陈诗和陈晓白对爸的关系,可真是各论各的,一个喊叔,一个喊爷爷。”
娄晓娥不太注意:“那他平时不也是喊你叔?你怎么不让他改一下,喊哥哥呗。”
这个问题确实没有细致地想过。
何雨柱便不继续纠结了:“今天也算是一次团圆,就让我准备晚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