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杂树。
“他们的动作太快了,而且我联系的人在会议上也没有了表决的能力,所以我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晓雨公司被合并。”
元红超小口地喝着酒,有点愤怒地说:“其实我完全搞不懂上面的领导到底要做什么,真以为人人都是科研专家吗?”
在京城最高学府的附属中学已经出现了新团体,他们年纪轻轻,但戴着绿色的帽子,套着肩章,行动相当张狂。
陈隆知趣地给元红超又倒满酒:“厂长,我们得认命,前些天雨水和凌超订婚,我就去跟雨柱哥说了厂子里的事情,他也觉得该接受现实,虽然大家的工资少了许多,也能养家糊口。”
陈隆嘴上说的接受,其实心里的愤懑不比元红超少,晓雨公司的新厂和旧厂,每一个地方,都是他盯着建起来的,本来还想着努力一些,然后接任元红超的位置,继续发展宏图。
然而一切都成了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