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
半个小时后。
虫虫终于睡着了。
娄晓娥便去洗漱一下,有点累地坐在床上,看了下靠在一边,像是睡着的何雨柱。
“一看就是醉酒状态,没个正样子,我知道你现在工作也忙,可是我还想和你说说话呢!”
娄晓娥还是心疼何雨柱在外奔劳,所以将何雨柱的睡姿摆放正确,再关上灯,自己也盖上被子,开始休息了。
早上五点。
虫虫又哭了起来,哇哇哇的声音就没有停。
娄晓娥没怎么听见,她也是太累了,所以睡得比较死。
反而是住在楼上的娄母第一时间跑了进来,心疼地抱起自己的外孙,然后抱上去哄,也没有把娄晓娥和何雨柱叫醒,并且告诉他们一声。
一直到六点半左右。
娄晓娥忽然惊醒,她做了个噩梦,转身一看,婴儿床里没了虫虫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