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伸手推开她,秦诗意轻喘了一口气,低着头不敢去看他:“很晚了,你快点回去休息吧,今晚的事情,我可以忘记。”
“忘记?”
薄司寒轻拭唇角,那上面隐约还残留秦诗意的香甜味道,面上却已经冷的像是结了一层厚厚的冰碴。
“你帮我当什么了!”
“没什么,薄先生,请你自重,我是有未婚夫的人!”
秦诗意早已经恢复了理智,因为刚刚两人的举动,脸色羞的通红,可那双小手,却是放在身下,暗暗的紧握。
她也许会在未来的某一天,爱上某个男人,但这个男人如果是薄司寒,那就不行。
“薄先生,我要休息了,你可以出去吗?”
这一刻的薄司寒,是不想走的,可是……自己现在的情况,又怎么有资格要求她离开顾瞻远?
可笑至极。
“我知道了。很抱歉。”
很抱歉,他竟然会有这种想要留下一个女人的可笑想法。
但是,再也不会有了。
临走的时候,只扔下了这么一句话,出门了。
秦诗意又躺回了床上,整个人像是煮熟了的大虾,又硬又红。
脑海里,想到薄司寒最后的那句:“离开顾瞻远”,简直让她无法直视。
用力的闭上眼睛,秦诗意终于将脑海里的薄司寒给狠狠的甩掉,开始想接下来的正事。
小玉米的病没有得到救治好之前,她还不能带着三个小家伙回去,薄司琛也已经醒过来了,她接下来,应该找份工作,至少,能方便接近薄司琛。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