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压的他喘不过气,哆嗦了两秒钟,这才开口:“我只是……出门的时候恰巧路过您家附近,看见涵涵好像迷路了,带她出来玩一玩。”
“薄先生,我没有恶意的。”
她的解释明显没有让薄司寒满意。
薄家守卫一向森严,就算是涵涵离开十公里开外都不会丢,何况这个女人在他这,本就没有什么信任可言。
“所以你就妄自带走我的女儿,我还要感谢你没有弄丢她?”
秦诗意赶紧放缓了语气:“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是我的错。”
现在她已经大概确定薄司寒没有发现这个涵涵是秦思,胆子不由也大了起来:“这事您怎么惩罚我,我都接受,就是您消消气!”
“哈?”
“那带我的孩子过来见别的男人,还说是他的,这个又怎么解释?”
想起这事,薄司寒的怒意更甚,双眸通红的盯着身下的女人,恨不得将人碎尸万段。
秦诗意整个叫苦不迭,偏偏有苦说不出,只能带着哭腔的耍泼:“他耍流氓占我便宜,我可没有承认那是他的孩子。”
“所以,孩子是你的?”
薄司寒忽然问。
这话让她心里一个咯噔,心道薄司寒难道是怀疑了什么?
赶紧正了正面色:“我倒是希望涵涵是我的孩子,可哪里有这个福气。”
薄司寒冷笑,单手撑着沙发,另一只手伸出,将秦诗意耳边的碎发,别到了耳后。
“是吗,我刚刚倒是觉得,秦小姐和涵涵长的,五官十分相像。”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